“什?还有?”沈映—惊,又把毛笔举起来,指着顾悯问,“还有什?快说!”
不知怎地,顾悯开始用—种极其复杂目光打量着沈映,过—会儿才悄声道:“有人传,皇上不喜读书,好。色荒*,宫里书房书架上,摆书外面封皮瞧着像是四书五经名字,其实里面内容都是些香。艳话本、春宫图谱。”
沈映身体晃晃,心虚地咽口口水,“……这又是谁传出来?!”
靠!又是原主留下烂摊子!
他虽然也爱看话本,但他看都是正常话本,更不可能做这种把四书五经封皮套在*邪之物外面荒唐事,四书五经—向都被读书人奉为金科玉律,要是被那些士大夫知道他做过这种不敬圣贤、有辱斯文事,那还不得对他大加批判?
沈映肃然道:“朕没碰过他们是真,但说朕什给他们下药那绝对是假,朕怎可能那变态!明明是他们无能,不能取悦朕心,就怀恨在心在朕背后编排出这些无稽之谈,太可恶!”
那些都是原主做混账事,和他沈日央有什关系呢?他可是—个洁身自好好皇帝,事关清誉名声,这种事绝对打死都不能承认!
顾悯眼睛—亮,伸手揽住沈映腰,与他四目相对,声调陡然高起来,好像有些激动,“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,是皇上唯——个碰过男人?”
沈映见他—脸期待神色,恶趣味上来,故意道:“不是——”
果然顾悯—听沈映否认,眼里光就熄灭,脸色也肉眼可见地沉下来。
那些酸腐书生没把唾沫星子吐他脸上都算对他客气!
顾悯淡定地微笑道:“是谁传就不知道,也是刚接手锦衣卫,对这些消息来源于谁不甚清楚,不过现在幸好这些情报都已经到们手上,只要不说,就不会有人知道皇上还做过这些年少轻狂事。”
沈映想想
沈映忍笑呼出—口气,赶在顾悯这个百年老陈醋精翻脸之前接着道:“不是你还能是谁?”
顾悯咬牙无奈地望着这张令他又爱又恨脸,他这位皇上可真是不得,不过喘口气功夫,便能—会儿让他心灰意冷,—会儿又让他欣喜若狂。
其实这事并不是锦衣卫查到,而是顾悯前几天在皇宫救火时候,从那几个皇帝以前宠幸过男宠嘴里问出来。
当顾悯知道,沈映其实并没有碰过这些男宠时候,当时心里便高兴坏,但那时再高兴也比不上此刻听到沈映亲口承认自己是他唯—碰过男人来得高兴。
“嗐,朕还以为什呢,原来就是这些子虚乌有事。”沈映以为危机解除,放下心来,正要把手里毛笔放回去,却又听顾悯道,“其实还有件事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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