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脚步顿下,转身朝酒楼里走,经过凌青蘅身旁时候冷笑道:“上次你出卖账还没跟你算,这次咱们是两清,本侯可不欠你什人情,吃酒可以,酒钱各付。”
凌青蘅跟在他身后,啧啧两声道:“说你顾侯爷家大业大,不过顿酒钱,几两银子事你至于那小气?”
顾悯轻描淡写道:“若是被家那位知道花钱请不三不四男人喝酒,他会不高兴。”
凌青蘅:“……”操,酒还没喝,忽然已经感觉饱是怎回事?
两人去楼上雅间,要酒菜后,坐下来闲聊。
道,其他人概不知。
至于陈福和赵临交往,这事儿老鸨也知道,她本来还奇怪包养赵临公子怎会舍得让赵临去接别客人,直到她今天听说赵临和陈福都死,她才觉得其中可能有蹊跷,所以才来报官把自己知道事情都说出来。
听老鸨这说,案情便慢慢明朗起来,假设那被陈福打死富商、和赵临相好小倌儿以及胁迫陈福杀人大人物都是个人,就是那包养赵临富家公子,那这样来,切就都说得通。
富家公子先是让赵临假意勾引陈福入套,然后两人演戏胁迫陈福帮他杀人,之后又让赵临骗顾悯和自己相见,伪装成杀人灭口假象,而赵临编造出个并不存在大人物和相好小倌儿,都只是为替幕后真凶——那个富家公子打掩护。
赵临既然肯心甘情愿为富家公子卖命,到死还不忘保护他,两人之间感情应当非同般,至于他临死前对陈福那番忏悔到底是出自真情还是假意,只有死赵临自己知道。
今天那个老鸨能来衙门说出赵临和秦公子交往内情,得多亏凌青蘅帮忙从中周旋,秦楼楚馆里鱼龙混杂,里面人向来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,如果今天不是凌青蘅出面,那老鸨不定会把实情告诉官府。
凌青蘅曾伪装成小倌儿在南风馆里待过两年,里面自然有不少他人脉和眼线,所以顾悯听赵临自曝身份称自
但顾悯不明白,为何那个富家公子会处心积虑绕这大个弯子来陷害自己,他们之间有何仇怨?
刑部侍郎询问老鸨知不知道那个富家公子是何身份,老鸨说,具体姓名不知道,只知道姓秦,住在城东葫芦巷。
刑部侍郎立即派官差前去捉拿那个秦公子,然后亲自送嫌疑洗清得差不多顾悯出刑部衙门。
顾悯离开衙门,天已经黑,街上行人不多,走出没两步,顾悯便看见凌青蘅站在家酒楼门口,好像在等他。
凌青蘅身书生打扮,光从外表看根本不像是习武之人,他笑吟吟地望着顾悯道:“顾侯爷,帮你这大个忙,不请吃顿酒说不过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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