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又注意到有几个锦衣卫在底下乱晃悠,好像在寻找什人,于是从楼上出声示意下,锦衣卫抬头看见顾悯,脸上却只见惊不见喜,“大人!可算找着您!”
锦衣卫们匆匆上楼,见到顾悯连礼都忘行,急急道:“大人,出大事!刚才刑部人前去秦家抓捕嫌犯,到秦家却发现秦家家五口已经全部上吊自尽!还在墙上写血书!”
顾悯脸色微变,问:“写什?”
锦衣卫支支吾吾地道:“顾贼……弄权,残害忠良,吾不能除之为父报仇……天必诛之……”
顾悯听完瞬时有种醍醐灌顶之感,不禁冷笑出声,原来兜这大个圈子,刺杀刘侍郎嫁祸给他并不是凶手真正目,刘侍郎、陈福、赵临、秦家家五口,共八条人命,就是为给他扣上个残害忠良罪名。
己是小倌儿后,就命手下悄悄去找凌青蘅帮忙,凌青蘅果然也没让他失望,很快就把那个秦公子从幕后揪出来。
酒菜端上来,凌青蘅自斟自饮两杯,注意到顾悯眉宇间始终郁结着,忍不住问:“怎?嫌疑都洗清怎还副心事重重样子?”
顾悯摩挲着手里酒杯,“总觉得事情解决得有点过于容易,他们给下这个圈套错漏百出,根本不可能成功陷害到,个定会失败计划他们图什?”
凌青蘅不以为意地道:“世上做贼那会是个个都聪明绝顶,架不住就有笨贼呢?”
顾悯心里紧绷那根弦还是没有松开,凝重地看着凌青蘅,问:“你对葫芦巷里姓秦人家有没有印象?”
就算顾悯能够洗清收买陈福刺杀刘侍郎嫌疑,可谁又会拿家人性命来陷害他?秦家这五口人死,事情闹得这大,顾悯就是浑身上下长满嘴也都说不清。
顾悯让锦衣卫先退下,雅间里只留他和凌青蘅两个人,两人神色如出辙冷凝沉重,对坐无言,各自沉思,房间里静得连呼吸声都微不可闻。
“葫芦巷?”凌青蘅放下酒杯,仰头看天想会儿,摇摇头道,“葫芦巷没印象,但是姓秦、和有仇,倒是想起来个人。”
顾悯沉声问:“是谁?”
凌青蘅手撑在桌上,压低声音道:“你忘?诬告父亲欲发动兵变造反前兵部侍郎秦庸,那天晚上们起潜入他家逼他写认罪书那个,事后他便畏罪z.sha。”
顾悯刚回忆起秦庸是谁,忽然酒楼窗户下面传来阵嘈杂声音,他忙站起来推窗看,只见路上经过队官差,官差们前后抬着五副担架,由白布蒙着,看形状好像都是尸体!
下子死五个人,老百姓看到自然会引起轰动,街上议论纷纷,都在打听是谁家死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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