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兵不血刃地把刀子捅在刘太后心里最深伤口上,在刘太后红得快要滴血,看上去想要吃人视线中,微微笑,接着说道:“刚才太后不是问朕是要保顾少君还是保江山吗?这两个朕都要,太后就在这寿安宫里好好颐养天年,且看朕是怎青史垂名吧!”
沈映转身负手离去,刘太后咬牙切齿地盯着沈映离开背影,直到寿安宫宫门轰然关上,她才体力不支倒下来瘫坐在地上,毫无顾忌地痛哭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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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晃,已经快
身是血宫女走进来,宫女倒在地上,眼看就剩最后口气,伸手朝着刘太后求救:“太后……救救……救救奴婢!”
刘太后认出那个宫女脸,脸色稍变,小幅往后退步。
“朕真没想到,宫里也有淮王眼线,就在朕眼皮子底下帮太后和淮王传递消息。”沈映冷嗤道,“这真是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。”
刘太后强自镇定道:“哀家不明白皇上在说什,难道就凭个贱婢片面之词,就想指认哀家与淮王有勾结?”
“朕早料到太后不会承认自己所作所为,不过太后承不承认这都不重要。”沈映沉声道,“来人,把这个宫女拖去寿安宫外面廷杖,让整个后宫里宫女太监都过来看,好叫他们知道,以后谁还敢帮寿安宫和外面传递消息,这就是下场!”
侍卫们把宫女拖出去,刘太后听着宫女撕心裂肺求救声,脸色不由得片煞白,却又气不过沈映敢在她面前如此嚣张,阴狠地瞪着沈映,冷笑道:“皇上用不着杀鸡给猴看,你就算封寿安宫也无济于事,淮王他们已经都知道顾悯是谁,皇上若还要执意保他,藩王们必定会起兵造反!皇上你是想保你顾少君,还是保江山?”
沈映忽然站起来,面无表情,言不发地朝刘太后走过去,刘太后被逼得往后退好几步,惊慌又气愤地尖声质问:“你、你想干什?!”
“太后念这多佛经,怎就学不会顺应自然,清心寡欲?”沈映脸上表情不怒自威,低头看着刘太后,慢条斯理地道,“你无夫无子,把持着权力不放究竟对你有什好处?难道朕退位,那些藩王上位,你处境会比现在更好?太后,年纪大,也该认命。”
刘太后抬起下巴,冷笑连连道:“要哀家认命,好让你这个阴险狡诈卑鄙小人骑在哀家头上作威作福吗?哀家这辈子最后悔事就是瞎眼立你为帝,这个江山本来就是儿子,像你这种无才无德人根本不配坐!”
“朕配不配坐,得由后世评断,太后个人说不算。不过先不管史书上会怎写朕,先帝在位还不到年便崩逝,恐怕后人对他评论也就剩‘短命’两个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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