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官先于顾悯步进入大殿里,列队在各自位置上站好后,顾悯才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从外面进来。
他手持玉圭,昂首目视前方,黑眸在接触到高坐在龙椅上那抹明黄时,呼吸不由得沉,眼底火苗瞬间被点亮,且成燎原之势灼烧成片汪洋火海,那热度穿过眼前珠串,顺着空气噼里啪啦地蔓延至沈
等到顾悯坐上象辂,帘子放下来看不见,那些*员们才回过神,擦擦额头上汗,你看看,看看你,面面相觑。
“你们说,徐景承真不是临阳侯吗?”
“放屁!那明明就是临阳侯!他肯定当年没死!现在回来报仇!”
“完完,那京城天怕是要彻底变!”
“你们说,摄政王会不会因为等曾经弹劾过他,就对们挟私报复啊?”
能存在两个长得模样人吗?”
“什摄政王!依看,这姓徐就是临阳侯顾悯!”
干认识顾悯*员,尤其是那些曾经弹劾过他*员不禁谈之色变,顾悯也注意到那些人动静,故意转头朝那些人身上看去,声音温和地问:“诸位大人在聊什聊得这热闹?”
那些人转过身来,心虚地抬眼打量着顾悯,支支吾吾地道:“下官……下官们在、在聊,不知、不知……摄政王可认识临、临阳侯?”
“临阳侯?这是谁?”顾悯装作不明所以,笑着问,“本王并不认识什临阳侯,你们为何会有此问?”
“这谁说得准,唉,诸位同僚,咱们以后恐怕得自求多福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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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映早就坐在大殿上等着顾悯过来朝拜,站在他旁边朔玉,时不时地朝殿外看眼,脸忧心忡忡,好像怕会有什豺狼虎豹冲进来似。
终于,有太监跑进殿来通传,结结巴巴地说摄政王仪仗进宫。
沈映人歪坐在龙椅上,眉眼低垂,副疲惫不堪样子,挥下衣袖,淡淡道:“宣!”
个*员大着胆子道:“因为摄政王您和临阳侯长得实在太像,若说是孪生兄弟也不为过!”
顾悯兴致盎然地道:“哦?竟还有这种奇事?那不知这位临阳侯今日可来?本王倒很想与他见上见。”
“回摄政王,临阳侯……两年多以前便已被皇上赐死……”
顾悯轻轻摇头,口吻惋惜地道:“那还真是可惜,不然本王真想知道,这个临阳侯究竟和本王长得有多像,不过既然人已死,那就不提,麻烦各位大人让让,别误本王朝拜皇上吉时。”
顾悯说完,双手背在身后,挺胸阔步地从那几个认识他大臣们面前走过去,故意让他们看清楚自己脸,那些个大臣近距离看清顾悯微微上扬嘴角,大夏天,却如坠冰窖,冒出来身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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