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千黎过两三年连命都没,何建平非要上年纪大师,那她只能从棺材里爬出来给他算。她可以调整语言表达,但她没法控制年龄啊。
谈暮星听她口齿不清,迷茫道:“你说什?”
楚千黎现在嘴唇通红,她被辣得眼泪直往下淌,开始狂扯纸巾擦眼睛。
谈暮星手足无措起来,他慌张地招呼服务员:“们点些别,刚刚该选鸳鸯。”
两人进店时,谈暮星说鸳鸯锅,楚千黎说九宫格,现在把她辣哭。
谈暮星担忧道:“你还好吗?”
楚千黎刚刚还挺苦恼,她现在又恢复心平气和,倒让谈暮星摸不着头脑。
楚千黎走出茶楼,她长叹声:“所以说时运很重要,有些事就是没法着急,时间没到怎折腾都没用。”
楚千黎没留下蹲守何建平,就是清楚上赶着不是买卖,只要没到合适时机点,那费尽口舌也没法说服对方。
人总有后悔和遗憾,最爱说“早知道”,但有些事时间没到,再早知道都没有用。
何建平移动到旁边房间,时间没有回来意思。
谈暮星试探道:“们要等吗?”
“不用,今天没戏,他们要聊好久。”楚千黎随手拈起桌上点心,提议道,“咱俩去吃老火锅吧。”
何建平刚刚说对面老火锅很好吃,楚千黎不由涌生出些许兴趣。
谈暮星懵:“现在就去吃饭吗?”
楚千黎握着纸巾抹泪,嘴硬道:“不是被辣哭。”
谈暮星小声地吐槽:“你辣得眼睛都红。”
楚千黎呜呜道:“没有被辣哭,是为丢失黄金日晷哭泣!”
“还好总能等到……”楚千黎在街头东张西望,她指着古色古香牌坊,询问道,“就是这家老火锅吗?”
老火锅店内,鲜亮红汤咕噜噜地冒泡,汤内辣椒翻滚,高汤香气飘扬。
楚千黎被辣得直喘气,她猛灌口酸梅汤,总感觉连话都说不清楚。
谈暮星边往锅里下肉,边复盘丢失生意,无奈道:“建平叔可能觉得们太小,见过大师们也都上年纪。”
“你要说话术,还能改进,年纪真没办法……”楚千黎被辣得嘶嘶吸气,“说来搞笑,都不定能看到自己变老。”
“对,还是你要等他们?”楚千黎慢悠悠道,“刚随手起卦,没四五个小时不会结束。”
谈暮星闻言果断选择离开,他过去跟何建平打个招呼。两人客套寒暄番,何建平放两个小孩先走。
楚千黎和谈暮星结伴下楼,谈暮星走在她身后,支吾道:“建平叔还说改天请你吃饭。”
何建平不相信楚千黎,但表现得还挺客气。谈暮星作为介绍人,他有些尴尬,两头都没讨好。
楚千黎:“那估计要过段时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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