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会死。”
“小元宝……”
他又喂
小元宝垂着眼睛帮她理理衣角:“这衣服都有馊味,明天换套吧。”
林芳洲:“……”
……
次日早,小元宝早早地起来,出门给林芳洲买早餐,又去望月楼订她爱吃点心,回来时恰好林芳洲醒。
林芳洲手不能动,早餐是小元宝口口喂给她吃,羊肉荠菜馅馒头,还有炖得嫩嫩蛋羹,蛋羹里放葱花和芝麻油。
“不用,你在这等着。”
“你手不能动。”
“不是还有两个好指头,没问题,有人在旁边根本尿不出来。”
他突然靠近,微弱灯光中,他高大身影压下来,让林芳洲吓跳,“你你你干嘛?”
他没有说话,双手扣向她腰间,三两下把她腰带解下来。
林芳洲后半夜醒,醒时见烛光亮着,小元宝躺在她身边,睡得安详。她轻轻坐起身,低下头,见自己两个手被包裹得仿佛熊掌,只拇指还有些自由,能活动。
她刚要下床,却听到身后小元宝轻声唤她:“你做什?”
“……方便下……”
“别动,穿鞋。”
他按住她,接着下床,帮她把鞋穿好。林芳洲脚掌落在他手掌里,肌肤贴着肌肤,她有些别扭。
她早已经看开,人活世,早晚是个死,临死前还有人这样服侍她,她也算心满意足。边吃早餐,林芳洲边说,“小元宝,你知道吗,有你给送终,应该能死得很安详。”
“不许胡说。”小元宝拧着眉,把大勺蛋羹喂给她,堵住她嘴,“你不会死。”
林芳洲有些难过,“小元宝,你别这样。”
“你不会死。”他直勾勾地看着她,固执地重复遍。
“案子都判,板上钉钉,无力回天。等死那天,要告诉你个秘密,现在不能说,说怕连累你。”
林芳洲用腕端按着裤腰,以防裤子掉下去,她有些哭笑不得:“你他娘脑子有病吧?”
小元宝:“去吧。”
林芳洲方便完,出来时小元宝又帮她把腰带系上。
夜色安静,两人都沉默不语,气氛有些尴尬。
林芳洲感觉羞羞,红着脸,说道,“小元宝,其实不用。”
小元宝也有些赧然,穿完鞋,说道,“你脚这样小,只有个巴掌大。”
林芳洲翻个白眼,道,“个子就这高,能指望长双巨灵神脚?”
小元宝觉得有道理。
她下床,吊着两个熊掌走出去,小元宝提着灯笼跟在她后面,直到她走到茅房门口,他还紧跟不放,林芳洲很惊奇:“你也尿尿?”
“不是,”小元宝有些不好意思,移开眼睛不看她,抿抿嘴角,道,“……帮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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