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两指夹着玉石棋子儿，落在镶金
木制棋盘上，接着拿掉她两个棋子儿，提醒她：“你快输
。”
林芳洲哪还有心思下棋，追问道：“是不是你砍蔡真手？”
他神态从容地掷
把骰子。在骰子哗啦啦跳动声中，她听到他说：“他不该碰你。”
就被人砍手呢？”
“其实不止砍手，”潘人凤答道，“说是把两条胳膊齐根斩断呢！幸亏及时送医，堪堪保住条命，以后是废人个，生不如死。”
林芳洲摇头咋舌，道，“是谁砍？”
“不知道。蔡真新近看上个叫‘花里娇’小戏子，养在外面，这些天都在花里娇那里过夜。昨夜有个黑衣人，蒙面，也没惊动守夜人，突然就闯进他们卧房，把花里娇打晕，然后砍蔡真胳膊。那人目标很明确，就是冲着蔡真去，也不知蔡真得罪哪路神仙。捕快在那附近搜捕时，也只找到副夜行衣，和把染血钢刀。别什
都没有。现在案子已经报到官府，不知道能不能追查出来。那凶手有备而来，规划周密，做事果决，也没留下什痕迹。蔡真平常又飞扬跋扈，做过许多坏事，结很多仇家……以
多年断案经验，看这案子难破。”
林芳洲听罢叹服道：“这个人……武艺很高强啊。”
“是，刀就是普通捕快们常用那种刀，砍时候刀切，齐根斩，若没有点好刀法，做不到这样。”
林芳洲突然心念动，看向云微明。
他正在淡定地玩骰子，似乎感觉到她目光，他猛地抬头，与她对视。
林芳洲看到他眼里温柔笑意，莫名身体寒。
潘人凤离开之后，林芳洲屏退周围，偷偷地问云微明：“是不是你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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