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又请他们在瓦舍里包场看戏,那众纨绔见她与往常也无不同,这才敢与她说笑。
云微明得知林芳洲又与那些狐朋狗友聚在起,他有些无奈,道:“怎这些人像是苍蝇逐臭般,阴魂不散。”
林芳洲白他眼,气道,“你骂是大粪吗?很臭???”她抬着手里把洒金折扇,要敲他脑袋。
他把扣住她手腕,笑道,“哪里敢呢,你很香,特别香。”说着,低下头,闭着眼睛往她身上嗅,边嗅边问道,“今日这是什花露?”
他表情很痴迷,林芳洲只当他与她开玩笑,有些哭笑不得地把推开他,答道,“不是花露,这是瓦舍新近流行熏香。花里娇用就是这种。”
“微臣不知。”
“这种问题,你真没想过?”
“微臣职责是保护官家和殿下,谨守本分便好,旁事情自有圣心裁夺,无需微臣揣测。”
“嗯,”官家点点头,“你回去吧,看好三郎。”
“是,微臣告退。”
任性,再加上他很看重那位救命恩人,万呢?
于是官家把十二叫到宫里,问道:“蔡真出事那天,三郎在做什?”
“那日官家宣三殿下入宫,在宫里用过晚膳才回去。”
“对,是这回事,回去之后呢?他有没有去过别地方?”
“没有,只是路上买些药,便回府。”
云微明拿过她手里折扇,打开来帮两人扇着风,问道:“你今日又要去瓦舍听曲儿?”
“嗯,顺便去看看卖促织儿,若是有好,就买个来养着,等养大,大杀四方。”
“也去看看。”
林芳洲奇怪道,“你去做什?那种地方你不会喜欢。”
……
林芳洲在家担心几天,发现果然没人来找小元宝麻烦,心里便放下心,终于又有心情出门玩。
雷霆社和虎啸社又有新较量,她却似乎有点心理阴影,也不去看,只是让十七带着她去那勾栏瓦舍玩。
瓦舍里好玩东西可不少,最多是百戏,有唱曲,跳舞,杂耍,很多呢。还有摆开桌案“说话儿”,谈书论史、风尘侠义、才子佳人,说不尽今古风流。
沈二郎他们再看到林芳洲,都有些拘谨,不敢同她开玩笑,毕竟林芳洲有个高贵背景。林芳洲说,“你们真没意思,又不是老虎,还能吃人吗?以前怎样,现在还怎样,否则不要做兄弟!”
“买药?他买什药?”
“祛湿药。”
官家点点头,故意重重地哼,说道,“这些人胡说八道,离间们父子,用意何在!”
“官家息怒。”
十二向来话少,此刻也不劝他,官家却盯着他神色,追问道:“你说,他们到底想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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