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是2014年，你
事情已经不算什
，时代变。”
“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“那个人是谁？逼死你人又是谁？”
“
不能说！”
“死在这里唯
个七院正式员工是刘裕香，你们应该是同个时代人，她死在二十五年前，是脑外科护士长，你认识她。七院当年脑外科不大
“说是实话……”
“实话吗？呵呵……”乐阳转身指指，“丘荻，你女朋友发型，发饰，化不化妆……那些问题，你来和说遍。”
——这简直是把还没愈合伤口再活生生剥出个痂啊。差点吐血，完全弄不懂他想做什，只能挤牙膏样去回忆。
“她长头发……不太扎起来，没注意过发夹。化妆吗……可能化但是看不出？至于靴子啊护肤品啊，不知道啊。”
“你看，这才是说实话时会有回答。”乐阳叹口气，注视着常温如双眼，“别再说那个虚构女朋友，常医生，你话里破绽多都要靠录音才来得及个个挑出来。们是想帮你，帮你就等于帮自己，何必为在现在已经完全不算什事情，故意用谎言误导们？”
…李丽。”
“哦，挺常见名字。她长什样？说点，你答点。”乐阳走到他面前，室内没那冷，把羽绒服脱下来，里面穿得是件黑色宽松毛衣，衬得人更加消瘦，“发型？”
“呃……长头发。”
“喜欢什发夹？”
“红色。”
“你凭什说说谎……”乐阳说那些话时候，常温如神情已经变，仓促地辩解起来，“记性比较好啊。”
“约会时候你不注意她人，却注意她发夹，鞋子，过那多年还念念不忘？或许真有李丽这个人，但她绝不会是你女朋友。”乐阳说，“任何个男人都不会把这些事情记得那清楚，说那确定。就算问丘荻，他女朋友护手霜是什牌子，他也必须从几个牌子里猜，而你就那确定？还要说下去吗？自己说出口，感觉会好很多。”
当他说这些话时候，常温如已经只会摇头，缓缓靠在墙上，眼神下子就憔悴下去。
他根本没有个叫李丽女朋友，他为什要骗们？
“……不能说……”
“化妆吗？护肤品用什牌子？”
“不画，护肤品大概是大宝吧。”——那个年代也没有太多护肤品可以选择，上海地区般用最多就是上海家化。
“冬天和你出去时候，她穿什颜色靴子？”
“黑色……不，你问这个做什？”
可还没等他说完，乐阳已经摇头，“你该和说实话。很多事被人点破，会很不舒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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