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慎微也帮着
起理，他们俩胸前都有绿色
志愿者牌。对方看到
，说，“真辛苦啊，放学还要在医院待到那
晚，是学校布置活动吗？”
不知道为什，这人眼睛看上去有些奇怪；车慎微正纠结哪里不对劲，就听见脑中响起声音，“当心。”
“什？”他也同
“要查轮转率去办公室查啊，来空病房查什？”
“顺便做个病房环境评级。”曲艳城回答得特别流畅。
护士没再管他们，推着车走。当她离开后，曲艳城才松口气，说，她脑子里东西可真多。
“你能听见她思维？”
“能。她直在疑惑……”他抬起头，看向天花板上只飞蛾，“——‘查哪不好，查刚死过人病床’。”
有问题可能是那个病房。
“去看看吧。你不是个人行动，下次不要声不吭布下这种杀伤性机关。”曲艳城叹气，大概还对那把机关飞刀心有余悸，“天角院人，根筋……”
“说什呢！”车慎微瞪着他，“知道什叫机关世家魁首吗，刚才要不是
，你打算怎办？”
“不告诉你。”曲艳城笑笑，重新将佛珠缠在手上，“走吧。”
他们走到刚才那间病房门口。VIP病房里没有灯光，不知道里面患儿是不是已经睡。但当他们打开门时，里面景色和刚才模样。病床是空，这是间空病房。
这张病床上，刚死过个孩子。
车慎微手正放在床头，不禁缩回去。医院里死人是很常有，但是儿科死亡率向极低。
“回去吧，累。”那人走出病房，满脸倦容，“明天再说……”
不过就在他走出门口时，不当心撞到个人。那人走得很急，手上拎着两大包药。他穿衣服颜色很鲜艳，是那种耀眼正红。正红长袖衬衫，黑色裤子，满身药味。两人只是擦身而过，碰到点，不过这人左手塑料袋哗得撒在地上。
曲艳城说句不好意思，替他收拾那堆东西。塑料袋里东西都是中药，而且是用油纸包，现在很少见。那人大概二十来岁样子，人很清秀白净，音容温和，说，没事，来吧。
“没有人啊……”
他们打开灯。病床是被塑料罩子罩住，说明今天肯定没有新病人。因为在医院待过，所以曲艳城说，这不太正常。七院这种医院，儿科病房是不可能有空位。
病房里空空荡荡，什私人物品都没有。两人正打算出去，门口就来个护士，问他们在这干啥。
曲艳城笑得特别乖巧，说，高中志愿者，来调查儿科病房轮转率。
“轮转率是啥啊？”车慎微听不懂，拽拽他衣袖。曲艳城咳声，甩掉他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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