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师兄还是和当年
样。”他叹
口气，面上露出个苦笑，“——喜欢自掘坟墓。”
“说很对，确实接到这样指令。”谢帝桐点头，“只要你给情报是对，让他们打散你计划，杀昆麒麟，生死束缚就能解开。反之，就会死。”
“真是不平等条约啊。但是生死束缚成立，你命在对方手上，对方死你也会死，也不得不听命于他们。而如果真告诉你计划，你恐怕会失望。”他移开眼神，“这次没有任何计划。你杀吧。”
“许越不会喜欢这个答案。”谢帝桐走到他身边，梳动他头发，手指纠缠过细软黑发，慢慢滑下，“你应该再编个。”
“真没有。他认为，当你成为唯活路时，肯定会把什
都告诉你。但是根本不想活，也没有计划。”说到这里，乐阳眼神稍稍动动，然后用力抓住谢帝桐手，拉开他手，“定要说话，他们中有个是人。”
绷带被他牙齿咬下，露出里面仍然伤痕累累手指。苍白皮肤上还有残留血迹，指甲内紫色淤血莫名显出丝鲜艳。
他含住受伤手指，吮吸末端那些血气味。
“那你答应吗？”乐阳没有反抗，只是任由他为所欲为。谢帝桐抬眼，沿着他手指、手臂，最后望向他双眼——下秒，这个人松开他手。
“还不够。”他轻声笑，“你身上味道对而言，就像是安慰剂样。”
“既没有什医疗作用，却可以影响对照组结果。”
话还未说完，玄关处就响起开门声。“怎又是这招啊？”轮椅碾过木地板声
“可还有个疑问。你是真心想和联手？”他问，“虽然根据许越叙述，你没有什原则和底线可言，哪怕杀人是现在十倍，你也会为目毫不犹豫与合作。但是这次，要代价是很大。”
乐阳神色淡淡，用桌上餐巾擦拭手指，“不是第次把自己当做废牌打出去。不过，反倒是你答应得太轻易。”他说，“许越应该早就防备到会试图策反你，那，他相应措施是什呢？”
谢帝桐只是笑着，没有说话。
“不，他没有措施。”乐阳说，“或者说他措施就是你——你从来都不会真和联手，而是接到类似‘佯装和联手，探出下步计划’这样指令。许越在拷打时候故意让知道，他并不想从口中知道什，只是想将当年恨宣泄在身上。无法用假计划去影响他，你就成唯活路。”
话音落下，屋内陷入短暂沉静；谢帝桐微微抬头，眼中有着毫不掩饰赞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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