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几秒钟
眼神确认，警长对罗素有
个比较深刻认识，这是个脱离低级趣味，且绝对大公无私并值得信赖好警察。
讲真，警长入行这
多年来，从没见过比罗素更加可靠，更加正义人。
所以警长拍响胸脯，表示规矩是死，人是活。
罗素可以离开，毕竟他
“多谢，还有……你本人也得跟
们走趟，毕竟这里死亡人数太夸张。”警长说着，再次抹掉头上冷汗。
“警长，通融下，还有案子要处理。”
罗素挑挑眉：“说实话，是去抓捕要犯，结果这群人突然当街对开枪，街头监控应该能调到录像。”
“抱歉，这是规定。”
警长表示爱莫能助，在所有杀手身份核实之前，他不能让罗素离开。
“还行，以为会是记者先到。”
听到罗素吐槽，警长很是无语，犹豫几秒，上前小声问道：“冒昧问句，都是您干吗？”
“嗯。”
罗素淡定点头：“停车场有100具左右尸体，那边废弃大楼里约有130具，不用找救护车，很确定没有活口。”
“……”
样处理。
十分钟后，十余辆警车赶至废弃大楼，罗素穿着印有‘NYPD’字样防弹背心，坐在自己警车前车盖上玩手机，旁边放着M9和M4A1。
面对尸横遍野停车场，所有警员都惊呆，反应过来之后，强忍胃中翻涌飞快拉开警戒线，并向上级请求支援。
“把……把你手举起来！”
名脸色苍白年轻警员看到罗素，颤巍巍举起手枪，看其满头大汗模样，可能扣下扳机力气都没有。
“真不能通融？”
“没得商量！”
“……”
五分钟后，罗素坐在警车里，挥手伸出窗外告别，警长和排警员站好，同样和罗素挥手告别。
都说眼睛是心灵窗户，拉链是社会窗户。
警长沉默很久，袖口擦擦额头冷汗，僵硬道：“罗素警官，请注意身份和措辞，这说并不合适。”
“抱歉，只是这说简单明些。”
罗素讪讪笑，险些忘自己是个正面人物。
“这两把枪……”
“会配合，重要证物你可以直接拿走。”
“混蛋，是自己人，把你枪放下。”
警长按下手枪，怒目对视年轻警员，而后深吸口气，不看满地尸体，对罗素说道：“你就是罗素警官，对吗？”
“是，是布鲁克林那边……”
“知道，罗素警官，之前在电视上看过你表演，只是……”
警长点头予以回应，话到半收声顿片刻，而后才说道：“接到上级电话，你报案被两百多名杀手袭击，看样子已经来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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