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央不耐烦摆摆手:“知道知道,有没有毯子,给张。”
“你当这是春游呢?”
“那毛巾总该有吧?不然怎洗脸?”
徐骁噎,非常奇妙这家伙怎能在敏锐清明和任性不靠谱之间随意切换。
祝央不可置信看着他:“不会吧,们少说也得在这儿待好几天,难不成你让这些天都不洗脸刷牙洗澡换衣服?”
回到帐篷时候,家庭主妇手臂上包已经肿如亮泡,奇痒难忍。
幸好徐骁半道上发现种草药,研磨后敷在身上可以止痒。
不过浓妆女却离家庭主妇远远,道:“不跟你起睡啊,万你晚上感冒发烧传染怎办?”
家庭主妇在现实中也不是软乎,闻言便冷言讽刺道:“哟哟!你爱往谁咯吱窝里钻就自个儿钻去,非亲非故还管你不成?没赖得拿说事。”
又冲二牛那边撇撇嘴:“喏,老大光棍不识女人味呢,你倒是去啊。”
间里五大势力之。”
“哇偶~”饶是祝央也不得不惊叹,不过从徐骁话里也侧面解到。
跟狗比游戏不同,这个游戏是真正养蛊模式啊。
玩家不会回到自己现实世界,住在游戏开辟空间城里,允许抱团那就意味着允许排除异己事件发生。
更何况游戏规则也并不友善,在里面结仇在外面拉帮结派报复想来不是没有事。
徐骁气笑:“你以为是你们带队保姆呢?”
谁知祝央理所当然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二牛闻言憨厚笑笑,浓妆女却看他那村头村脑样子就是阵嫌弃,骂家庭主妇道:“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,怕是你老公满足不你,所以看到壮实男就走不动路吧?别客气啊,反正这会儿你老公也不可能知道,想到就做。只是妹妹们年轻貌美,还是没你那不挑。”
“小骚货你——”家庭主妇就要往脏骂,被其他几个人连忙劝下来。
本来丛林里就不太平,还得听这千只鸭子嘚吧,换谁都不耐烦,两人好歹被劝下来。
这会儿祝央这边帐篷也搭好,她摸摸帐篷材质:“这不错啊,刀割时半会儿都割不烂吧?”
徐骁道:“这可是花大价钱,你可小心点使。”
这看来,老是说狗比游戏残酷什,对比起人家游戏,倒是显得对玩家要和善多。
至少狗比游戏不少规定都是以保护玩家为出发点,只希望玩家在游戏里面给出精彩表现,倒不赞同游戏外无意义内耗。
两个游戏之间理念如此不同,那把她扔过来目又是为什?
狗比游戏装死就说明不想正面回答她,她还得自己找原因。
想到这里祝央又再心里给它竖个中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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