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人倒吸口凉气:“哪儿来乱臣贼子?”
祝央坐在龙椅上,测试番舒适度,撇撇嘴:“也不过如此。”
又看向下首,似笑非笑道:“你们推翻前朝时候,在前朝*员和皇室看来,也是乱臣贼子呢。”
她此番势大,整个皇宫已经换上她人,除格外骨头硬,不敢跟她叫嚣。
虽则还没开始见血,但权柄之争,哪里有侥幸可言。
确实,如果这小子才是整场阴谋核心,那他不会在这个时候大喇喇待在这里,性命被敌人掌握。
如果他存在是他们整个利益团体支柱,外面军队便不会这粗,bao进攻,对里面状况毫不顾虑。
祝央披着腥红战袍走进金銮殿,她身为领军,却居然连战甲都没穿,嫌那厚重不透气。
要换个这作领帅,早被人箭射死,可她通身讲究和矫情,却是更印证她从容不迫实力。
齐王看到她时候瞳孔缩,他不至于长情道几年时间还记得个过门没两天小妾。
兵力如何抵挡?
百姓们惊慌失措,但见这威风凛凛战力十足军队进城后并无骚扰之举,纪律严明。
不像是攻城叛军,反倒像是得胜归来英雄战将,恐慌情绪消失不少。
得!反正是几位皇子皇孙争那位置,不管谁赢总归还是他家天下,皇城还在这儿,人也是那些人。
就盼着这几位爷快点争完好让大伙儿安安心心过日子。
几个王爷便将目光投向小王爷:“你身为皇子皇孙,却勾结乱臣贼子,亲手把李家江山拱手他人?”
小王爷漫不经心道:“没,娘说她只当太后,皇位还是。”
几个王爷冷笑:“这话你也相信?脑子被狗吃。
但祝央当初干那事,可是能轻易忘怀?在把守森严王府里边,殴打亲王,迫害王妃,还施展妖术凭空消失。
最后更是大摇大摆逃出生天,恐怕齐王从出生开始权威都没有遭到过这样藐视。
祝央步步走上前,视大殿里人如无物,要不是齐王站地方明显,她也早忘这人长什样。
虽说作为攻略目标长相俊美,但她周围长得好多,也就不稀奇。
她把将齐王从龙椅前掀开,大氅挥直接坐到上面。
皇宫逐渐被占领,离皇位步之差齐王目眦欲裂。
同在金銮殿小王爷被他人用刀架住脖子:“你们好算计。”
小王爷此时却视脖子上武器如无物,他笑笑:“没用,皇叔。”
“她野心从来就不是为服务,即便没有,她也有替代品,哪怕你现在就让血溅当场,她也不会停下进攻步伐。”
他从容毫无作假,但却没人敢说他在虚张声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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