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不说别,至少姓张跟个这大年纪女人发生关系是坐实。
便有人开始窃窃私语:“就说他和崔瑗不像是在谈恋爱。”
“每回崔瑗都急成那样,但就是没人信。”
“不是,那俩女生跟她住个寝室吧?她俩说得这振振有词,外人哪儿知道啊?”
“这根本就是个变态吧?说真他配得上崔瑗吗?崔瑗再怎也长得这漂亮,就算不图他长相,这家伙也没几分钱呐,听说他还因为几十块钱聚餐分摊不愿意出跟室友打过架,这抠人,崔瑗要是拜金女就更看不上。”
接着现场哗然:“妈,还是真?”
“骗人家老实巴交农村妇女买Y给他挣学费,咋这不要脸呢?”
“听起来家开销也是人家负责吧?天也真吃得下去,心都黑。”
“噗嗤,心不黑他脸能是那样吗?”
“现在快毕业想甩人家吧?”
你妈昨天打电话说给你弟弟换台手机,家里沙发电视也该换新。”
“现在没钱,多找几个兼职,多接几个客人还不行吗?”
“你别嫌弃,要觉得烦现在就走,你记得吃饭啊,马上就是周末,你过来出租房这边,做排骨汤给你吃。”
“哦对,给你带点常吃药过来,你记得吃啊。”
说着像是手不稳样,药打翻在地上。
“动不动就下跪扇自己耳光什,恶心死,光看着就范尴尬癌,
“喂!着你们都相信?”姓张大吼。
“怎不信?”祝央嗤笑指指他脖子上衣服领子上个红印:“那颜色跟这位大姐现在嘴上涂来自同管口红吧?裤子上也有呢,刚才她拉你众目睽睽没怎乱蹭吧?可见这位张同学是夜风流后不知道打理自己人呢。”
“哦,还有你身上香水味。”说着她扇扇自己鼻子,嫌弃道:“嗅觉太灵也是种困扰,站得老远都能闻到你俩同款香水和香烟混合味道,要全是巧合,那也太巧。”
有好事者立马凑过去,拽着那个口红印对比番,又嗅嗅姓张——
“卧槽,还真是,你身上这味道,怕是才从人家肚皮上爬起来吧?这拔雕无情啊?”
那姓张平时住校,别人不解他,寝室里人再怎也是知道。
知道这家伙最近几天是在念叨家里弟弟要换电脑,他也想换台吃鸡,父母打电话给他说打算换沙发和电视。
然后这家伙因为肥胖,自然有些小病,平时有几种常吃药物,正是那几种。
如果只是个陌生人跑到学校造谣,应该是不会解这细致才对。
几人平时也看不惯这傻逼,自说自话听不懂人话样,见状就给他全抖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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