辛云茂思索片刻，低声道：“不是
个世界又怎
？”
“你还是没明白……”
“并不是都是妖怪，就能算同世界，你们人类不也是，你自己刚才都说，只是环境不同，差别就大得很。”辛云茂头贴着车窗，端详外面
远山，他不知在回忆什，又将视线转回来，平静道，“
跟他们不样，但照样留下来，同理你也可以
“不是！”楚稚水口否认，生怕他再抹黑自己，既好气又好笑道，“你觉得见识过今天场面，还能继续在这里干下去吗？”
楚稚水得知观察局主要工作，立刻明白自己不可能胜任。她在后勤科较少接触外面妖怪，但同样意识到人类根本不适合这里。
“今天场面？”辛云茂不解，“地里妖气已经被打散。”
楚稚水无奈：“不是这意思……”
“不是都过去，你还在担心什？”
感觉你不该不说话……”楚稚水挥去心头别扭，她扯扯嘴角，没好气道，“按照你妄想逻辑，不该是‘谁说，你当初不就追着下楼’之类鬼话嘛。”
反正不该是被戳破般孤寂落寞。
“哦——”辛云茂瞬间神情松快，他扫方才静默，点头道，“有道理，你见面就对图谋不轨。”
气氛重新活跃。
“癔症又开始？”楚稚水面色平和，“算，随便你瞎扯吧，反正也就干这两天，不知道下个人还能不能忍你。”
他今天确实是过去，但她以后没准还会碰到这种事！
楚稚水长叹口气，她望着凝眉辛云茂，循循善诱道：“这样吧，给你打个比方，有些人找工作会考编，考编人有选择老家，有选择不熟悉外地，后者就经常会出现种情况，在陌生环境人生地不熟，没人脉不好开展工作，然后感觉坎坷和孤独……”
“虽然槐江观察局是在老家，但现在情况像考外地人样，主要局里只有是人，你们全都不是人类，明白？”楚稚水心平气和道，“跟你们不样，不是个世界。”
“以前从没见过妖怪，甚至没有见过妖气，不具备这方面工作能力。”
楚稚水语气诚恳，番话毫无磕绊，就像在她脑海里演练过无数次。
辛云茂愣：“什意思？什下个人？”
“离职话位置空缺，应该会有新人过来。”楚稚水不敢跟金渝提及此话题，但对着辛云茂却没什顾虑。
辛云茂沉吟数秒，挑眉道：“为什要离职？那条鱼不是天天缠着你，而且你跟他们都相处不错。”
“你居然会关注办公室里事？”楚稚水诧异，“所以平时在屋里是装不熟？”
辛云茂没正面回答，若有所思地望她：“因为被拒绝，所以选择离职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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