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嗯，好
，经济开发科就在后勤科隔壁。”胡臣瑞连忙回神，他总觉得何处蹊跷，反正就是不太对劲。
胡臣瑞思来想去，避免日后有纠纷，还是提前说好话：“神君，她只是没有妖气普通人，如果以后有什
冒犯之处，还望您可以海涵。”
双方并不是上下级关系，辛云茂都不算局里编制，但胡臣瑞
向有礼，总是尊称声神君，跟许多妖怪大不相同。他希望对方别苛责楚稚水，态度越发客气，甚至躬身行礼。
般来说，只要胡臣瑞讲过类似话，辛云茂就不会再计较什，对方冷淡疏离、罕言寡语，向来不会过多回话，基本就默默地应下。
但今日胡局却弄巧成拙，辛云茂竟不按常理出牌。
开口道：“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。”
辛云茂背对他静坐不动。
胡臣瑞见怪不怪，自顾自道：“局里新来个人类小姑娘叫楚稚水，你们可能在后勤科碰到过，她本来打算今天从局里辞职……”
辛云茂怔，他终于侧头，俯视胡臣瑞。
“但
们刚才商量番，决定让她到经济开发科任职，只是她想把你也调过去。”胡臣瑞不知如何说服对方，硬着头皮道，“其实神君本来也不算后勤科，当初就是找个地方休息，现在换个……”
“胡臣瑞，你才刚见过她吧。”他眉毛挑，似相当不屑，嘲道，“不比你
解她？”
“……”
这语气更奇怪，倒像在攀比什。
胡臣瑞咂摸番，他算是琢磨出哪里不正常，辛云茂不知最近是跟谁学，颇有些人类阴阳怪气劲儿。
胡臣瑞话音未落，辛云茂便果断道：“可以。”
“嗯？”
“好，可以。”
胡臣瑞来时绞尽脑汁打腹稿，不料辛云茂连开头都没听完，便口答应下来。他早就习惯对方淡然置之、无动于衷态度，现在头次遇到如此迅速回复，还真是颇不适应。
辛云茂见胡臣瑞神色迷惘，还面无表情地再次重复：“说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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