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承卓：“？”
没过多久，明艳女妖换
身娇艳着装，她略施粉黛、明眸善睐，手提香囊被请进局里，准备在树下跟心上人正式告别。
观察处附近区域对妖怪有压制作用，即便女妖
性格胆大包天，她近日也只敢在门口踌躇，迟迟没有真正冒险闯进来。她要是在观察局里闹事，那就会直接坐木电梯吃牢饭，绝对比纠缠傅承卓罪名大很多。
苗处等妖不管她，主要还是没由头。事情有点小，罪名不够大，不是很好抓。
这个女妖曾对金渝说“不要以为你考上岸就很牛”，看来在某些方面脑袋还算清醒，不然也不会如此快答应楚
就当她自不量力吧。
院子里，楚稚水找上傅承卓，开始跟他交代后续：“傅先生，
们待会儿跟纠缠您女妖告个别，然后她应该就不会再来骚扰您
。”
“女妖！？”傅承卓满脸震惊，“虽然早有预料，但居然是妖怪？”
他怀疑遇到灵异事件，却直说不出原理来，终于得知对方是妖怪。
楚稚水疑道：“您之前没见过她吗？”
毛病。”
“这样就好。”楚稚水柔声道，“们回去吧。”
金渝平复完情绪，又活蹦乱跳起来，跟着楚稚水横穿院内，结伴往办公楼方向走。
楚稚水抬头仰望缠满碧绿爬山虎办公楼，再次感叹来观察局工作是神奇事情。不知千百年以后，时间微风吹过，这里会变成什
样子，妖怪又会不会变化容貌。
记忆力差小鱼有没有改掉健忘毛病，自说自话竹子还记不记得他有过信徒。
傅承卓摇头：“没有，就是闻到花香做噩梦，偶尔会听见些声音，什东西都没看到。”
看来女妖没有以人型见过他，难怪他害怕成这样，妖怪人型正常得多。
楚稚水然地点头：“哦，那会儿还要做扫尾工作。”删除傅承卓记忆。
傅承卓好奇：“可从没见过她，怎跟她告别呢？”
“没事，您是专业演员，们讲下戏。”楚稚水淡然道，“简单来说悲剧，最后人妖殊途，您照着演就好。”
楚稚水目光落在树下石质圆凳，那是辛云茂平时晒太阳坐地方。石灰色圆凳，沾点碧绿色，凳面却擦得干净，从她进局里时就有，说不准离开时还在，宛若山中坚守巨石。
她明白百年对千年妖怪不算什，但这是她能够触及他岁月极限。
人类不会有无尽寿数，更擅长用有限创造无限。她知道他不是观察局妖怪，可还是将他留在经济开发科，就是希望起码在有限时间里创造段愉快记忆。
即便不能跟其他妖怪彻底和解，至少往后再感孤独时有所慰藉。
小小凡人管不太多神事，最多在活着时以人方式待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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