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澹笑笑,大袖甩,转身就走:“你大可自己去查。”
他走出两步,又停下来,回头问:“怎样?”
庾晚音:“牛逼。”
因为无法确知寝宫内外有谁眼线,为免引起猜疑,庾晚音这几晚并没有另找床睡,还是宿在龙床上。
枕头硬,被窝凉,空荡荡宫殿里阴风阵阵。龙床中央拿衣服划条三八线,两边各躺各,偶尔出声,聊也是:“文里写过哪个宫人摸进来下毒?”“好像没有,但不敢打包票。”
庾晚音:“没有那简单。他依旧会怀恨在心,质问你:当初为何要错勘贤愚,使家父蒙受不白之冤?”
夏侯澹阴恻恻地冷笑声:“不过是个被蒙住双眼、捂住双耳疯王罢,是忠是*,还不是本奏折说算?”
庾晚音被他带着入戏,摆出脸不忿:“陛下既然已知那魏太傅信口雌黄,为何仍旧重用他?”
夏侯澹愣下,随即放声大笑:“魏太傅?胥尧啊胥尧,可怜你到今天还以为是那糟老头子害你爹?”
庾晚音提醒道:“不是很老。”
滚。”语气轻柔,带出三分疯劲儿。
小宫女滚。
庾晚音福至心灵,回忆起初见时夏侯澹表现,忽然用陌生目光打量他:“你是不是演技很好?”
夏侯澹扶正小板凳重新坐下:“还可以,谈生意免不虚虚实实,练出来。”
“……倒也不必练到这种程度吧!”
庾晚音以前看文时候,还会时不时随着感情线发出姨母笑。可如今自己穿进来,才觉得那些穿越文太不写实,主角跟傻子似,都不清楚还能活几页,居然有心谈恋爱。设身处地,她要是夏侯澹,她绝对硬不起来。
翌日清晨她顶着黑眼圈爬起来,对镜看,直呼不好,当即
夏侯澹:“胥尧啊胥尧,可怜你到今天还以为是那孙子害你爹?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庾晚音:“那是谁?”
夏侯澹凑近她,恶声恶气地低语:“是谁未卜先知,保下你条小命?是谁满脸悲悯,将你收作看门狗?”
庾晚音倒退步:“你、你胡说!”
“刚说到哪儿?那谋士叫什?”
“胥尧……”庾晚音心念飞转,阵振奋,“突然很看好你。说不定你还真能把他策反。”
夏侯澹:“?”
庾晚音:“这个胥尧之所以会站端王队,是因为你把他爹流放。他爹代忠良,被你听信谗言扣个罪名,随手发配到不毛之地。本来胥尧也得起去,但端王暗中救下他,从此让他改名换姓藏身于王府,成谋士。据说此人直没有放弃,还在暗中四处奔走,想接回老父。”
夏侯澹:“那去找他,就说能把他爹弄回来,条件是让他归顺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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