庾晚音瞬间真清醒。
该来总是要来。
夏侯泊将她带到间似曾相识旧屋——正是他上次私会谢永儿那间。看来这儿还是他在宫中大本营。
庾晚
太后:“……”
庾晚音成心要恶心这几人,愣是把整首曲子都干嚎完,这才柔弱道:“臣妾受风寒,气息不继,嘤,求陛下责罚!”
她看向夏侯澹。
夏侯澹愣愣望着她,面露“她好清纯好不造作跟另外妖艳贱货好不样”惊艳之色。
庾晚音视线刚刚跟他接触半秒,就忙不迭地收回去。她怕他和自己总有个要先爆笑出声。
谢永儿想明白这个问题,再也不愿心慈手软。她虽然不喜欢夏侯澹,但人在宫中,身不由己,她不抓住帝王心,来日就只有被斗倒份儿。
庾晚音叹口气,将手心伤口藏藏:“回陛下,回太后,臣妾不善舞艺,恐怕无法献舞。”
太后冷哼声:“贵妃好大派头,是要哀家请你不成?”
谢永儿新跟班们纷纷挤眉弄眼。
落毛凤凰不如鸡,庾晚音凄婉地行礼道:“臣妾,臣妾最近只学首小调,唱得不好……”
”
庾晚音:“……”
原文里她也说这话,只不过当时身份倒换,是风头正劲庾晚音故意点谢永儿跳舞,想看她出丑,结果谢永儿用曲寄明月艳惊四座,挫败庾晚音阴谋。
没想到命运轨迹改变,谢永儿还是做出同样选择。
得势也要斗,失势也要斗,你怎就这沉迷宫斗?
夏侯澹咳声,温柔道:“既然贵妃身体不适,就不必陪坐,先去休息吧。”
庾晚音落荒而逃。
夏侯澹在这种时候实在太好笑,以至于她很难想象,这样人会去行那些阴险狡诈之事。
但她同时又知道,这样判断完全是意气用事。
庾晚音心中第百零八次对自己念着“保持清醒”,并没留意脚下走到哪儿,忽听不远处传来熟悉声音:“晚音。”
谢永儿愣愣,如临大敌。
《东风》原文里没提女主会唱歌啊?
庾晚音深呼吸数次,回忆下跟小眉现学调子,摆个姿势开口:“江南可采莲,莲叶何田田……”
直愣愣大白嗓,雄壮如纤夫。
谢永儿:“……”
谢永儿那夜侍寝,醒来后竟然记忆全失,还听宫人说自己当时惊恐过度,状若疯癫。
她知道自己不可能那脆弱,定是那碗避子汤有问题。名为避子,说不定其实是别毒药。
自己发疯时候到底说什?
看那,bao君事后没有生气,反而对自己展开土味攻势,大概没说什危险话吧。
然而……庾晚音当时忽悠自己喝那碗药,肯定没安好心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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