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日不朝,对外说是你在太后处侍疾,宫门还是不让进出。但想唬唬端王,所以让人照常去布置明日和谈席位。他那边目前还没什动静。”
“太后呢?”
庾晚音边往床上爬,边啧啧摇头:“据说在大吵大闹,但连话都说不清楚。太后党那些臣子倒是葫芦娃救爷爷,个个往这里送,都被打发走。”
夏侯澹笑:“庾姐威武。”
庾晚音往他身边重重躺,
正好看见庾晚音唇色红润,放下空药碗,又跃跃欲试地端起粥碗,听见脚步才扭头望过来。
谢永儿后退步:“打扰。你继续。”
夏侯澹是翌日下午醒来。
睡得太沉太久,他时忘今夕何夕,以为还没去邶山,下意识地想要坐起,随即嘶着凉气倒回枕上。
胸口伤处仍旧作痛,但似乎没在流血。他试着小幅度地动动胳膊腿脚,除乏力,没有别问题。
,喜悦道:“去宫中复命,罪人赵五成已伏诛!”
按照最初安排,后天就是钦天监定和谈吉日。到时夏侯澹若是不能到场旁观,等于明明白白向端王透露:罩门全开,你可以出手。
庾晚音全身每个细胞都叫嚷着疲惫,这口气却不敢松,趁着宫人熬药功夫,又拉着谢永儿推敲遍宫中防卫部署,往端王钻过空子地方都加派人手。
关押图尔地点,庾晚音没有告诉谢永儿。
北舟正在他们脚下地道里看守着图尔。地道另端出口已经被封死,端王便是手眼通天也找不到人。
看来这次也死不。意识到这件事,他第反应竟是有些疲惫。
眼角余光扫到床边,夏侯澹缓慢地转过头。
庾晚音趴在床沿,闭目枕着自己手臂。她换身衣服,似乎匆匆洗过个澡,长发未束。夏侯澹伸手过去,轻轻摸摸她头顶,指尖传来潮意。她连头发都来不及烤干就睡着。
夏侯澹摇铃唤来宫人,想让人将她抱上床,庾晚音却惊醒过来,迷迷瞪瞪道:“你怎样?”
或许是因为虚弱,又或许是因为刚刚心意相通,夏侯澹看上去平和到像是没杀过生,望向她目光温柔如水,简直能让她忘记山上那个疯子:“比预想中强点。宫里如何?”
若是端王走到直接行刺那步,地道就是他们最后退路。
夏侯澹苍白如纸地陷在被窝里,人事不省,勺中药液全部顺着他唇角滑落到枕上。
望着他紧闭唇瓣,读网文破万卷庾晚音明白什,转头看向谢永儿。
谢永儿也明白,拉走萧添采:“们回避下。”
她在偏殿安置萧添采,想起庾晚音也到强弩之末,夜里或许需要个人换班,又走回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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