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平：“？”
李柏奚猛然回神，发现自己居然恍惚到放出
直男本体，连忙补救道：“屌得很惹。”
程平：“？？？”这什
魔鬼句式？
李柏奚应下邀请，匆忙地挂。
程平被他
反常弄得
愣愣，怔忡会儿，才又打给经纪人：“那直播
邀请到化妆师。”
程平这通电话原本是来发出邀请。
“最近接个彩妆品牌代言，他们安排场化妆直播，想让推下新品。品牌方问有没有相熟化妆师可以邀请……”
程平越说越没底气，满脑子都是李柏奚那句“飘”。虽然对方解释是个乌龙，他却恰好被戳中痛点。
他希望李柏奚听不出来，自己说这大堆，重点都在第句：“接个彩妆品牌代言。”
他像个狂投三分皆不中小学男生，毫无技术含量地炫耀道：火，今非昔比，你给化妆不算扶贫。
“跟谁好上”
“好上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……”
马扣扣：“娘娘，恕臣直言，您这味儿……”
李柏奚“啧”声，丢开手机，没给他说完下半句机会。
马扣扣：“。”
马扣扣发来条六十秒语音。
李柏奚直接关微信，从浴缸里站起来，冲澡，吹头发，换上睡衣进被窝。
此时马扣扣又发几条消息来。
李柏奚将手机放在枕头边，想想还是嫌那个提示未读消息红点儿刺眼，点开语音。
经纪人：“别说是李柏奚。”
程平：“是李柏奚。”
经纪人：“……”
程平梗着脖子等待通“避嫌
李柏奚这头还没走出乌龙尴尬，回想刚才跟马扣扣对话，再听见程平声音时竟莫名地心虚到恍惚：“恭喜啊，什牌子？”
程平：“UrbanDecay.”
他心都提起来。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牌子什段位，够不够他飘。
他知道李柏奚无论如何都会商业吹捧番，所以竖起耳朵想从对方语气中分辨出些真实反映。
李柏奚：“屌。”
手机却突然不依不饶地振动起来。
李柏奚怒而接起：“你最近是不是太飘？”
对面时沉默。
程平声音犹犹豫豫地传来：“还……还好吧？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马扣扣展示惊人配音天赋，为原汁原味呈现当时对话，甚至捏着嗓子给小生和程平安排不同声线：“‘小学毕业后就没这认过错！’……‘你该道歉对象不是’……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马扣扣发来张截图，截是李柏奚片刻前发过去句子：“程平跟谁好上与无关。”
马扣扣又从截图里裁出几张更小图：
“跟谁好上与无关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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