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纪人真实地感到
头疼。
她就像幼儿园老师在看
个顽劣
小孩样：“千千万万人都是这
过来，怎就你个不能低头？”
程平沉默半天：“因为他没有低头。”
经纪人愣愣：“他？”
程平不吭声。经纪人慢慢反应过来：“李柏奚？”
签长约，整天围着你打转，甚至跟你进个又个剧组。只是
原以为他不是你喜欢类型，不至于发展成这样……”
程平打断道：“你全部误会。”
经纪人心平气和道：“不管是不是误会，就直说，你目前是没资格谈恋爱，无论对方是男是女。恋情旦曝光，粉丝会大批倒戈。”
程平张张嘴。
经纪人没给他机会：“你现在众星捧月，当然可以说不在乎粉丝。等到无人问津那天，又回到苦苦试镜争取个配角境地时，你还说得出这话吗？”
程平：“你让他改掉他认定妆，他改吗？多少人看不惯他穿女装，他变吗？他虽然圆滑世故，却在游刃有余地做自己。他还在昂首挺胸，如果这早低头，就不配看着他。”
程平：“说得出。”
经纪人气结：“什？”
程平：“没粉丝就没片约，只能说明太菜，演技不值毛钱。”
经纪人气极反笑：“程平，程哥，你是打算不撞南墙不回头？丑话说在前头，团队也是要养家糊口，真到那天，没人陪你耗下去。”
程平：“请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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