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柏奚半闭着眼“嗯”
声，正想搂下他，忽然听见吱呀响，走廊里
另扇房门缓缓打开。
俩人瞬间清醒，屏息凝神僵在原
他这
云遮雾罩地问出来，却被程平秒钟破障：“够好啊。
没有你们搞艺术那纤细。喜欢与喜欢没有区别，只要是喜欢，就是好。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程平耸耸肩：“反正也没怎体验过。”
李柏奚这回感受到心脏刺痛。
他想起对方那对奇葩父母，以及讽刺暗恋史。他似乎忘，程平人生中被爱经历实在堪称贫瘠。
程平仿佛全盘接受这份功利感情，甚至开始乐在其中。
程平：“看干嘛？”
李柏奚低头画画，没有搭腔。
耳边传来“咔嚓”声，程平对着他画到半稿子拍张照，问：“能发出去吗？”
李柏奚：“请。”
李柏奚：“？”
师弟：“？”
李柏奚：“既然这样，带程平。”
师弟：“那怎行，粉丝入场，不就变成两个明星人气之争？俩就共用个模特，保证公平。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而自己却堂而皇之地趁虚而入。
他不愿再细想下去，用个吻打断自己思绪。
于是他们又通回。
凌晨四点半，闹钟振动，床上纠缠在起熟睡二人迷迷瞪瞪地爬起来，梦游般穿上衣服，推开房门。
程平脚下发飘，咕哝声“回见”就要顺着酒店走廊飘回自己房间。为在剧组眼皮底下暗通款曲，他这几天都是凌晨溜回去，早晨再从自己房里走出来。
程平跟经纪人打声招呼，便发微博。
粉丝自然是阵欢呼，开始热烈推测是不是与电影有关。鹤伞不会在国内上映，但程平团队还是逐步做公关宣传。效果出乎意料地好，这个题材与阵容传十十传百，还没杀青就被传成颁奖季潜力股。
程平看着评论刷刷地涨，有种众目睽睽之下偷情刺激感，嘴角轻轻翘起。
李柏奚用余光望他片刻，还是忍不住问：“被这样画，就够好吗？”
他当惯老油条，这句像是在问艺术，又像是问别。如果程平不想谈，便有条退路。
于是这事儿就这定。李柏奚订几天后机票。
程平：“你这师弟够可以，连伪君子都不当，光明正大做真小人。他到时候不会作弊吧？”
李柏奚：“不会，以对他解，这战他也等很久，会积极对待。”
程平：“那可不好说。要不然你趁着这几天，先在脸上练习几款创意妆？到时候你要是现场抓瞎，就回忆下脸……好歹让派上些用场。”
李柏奚猛然转头看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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