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扣扣送他到机场门口，还对着他
背影喊：“千万不能输啊！输
咱就提前退休吧！”
第二天，程平在拍摄间隙见缝插针地摸出手机，打开直播间。
由于时差，国内这时已经入夜，直播刚刚开始，观看人数相当惊人。
或许是因为那为徒出头、隔空叫板、师门之争，都是大家喜闻乐见戏码，又或许是因为两个化妆师自身人气，这直播堪称万众瞩目，弹幕刷到飞起。
【哦哦哦哦李娘娘
来！】
比试前夕，李柏奚出发去机场，拉马扣扣送行：“说吧，怎
回事啊？”
马扣扣娇羞道：“如您所见，在你们比1双飞时候，也终于千里挑1呢。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李柏奚还是难以置信：“那样高岭之花，你是怎搭上？”
马扣扣：“这你就不懂吧，越是高龄之花越怕浪。也就是端茶送水、碰碰手指、勾勾小腿，悄悄问圣僧，女儿美不美……”
八目相对间，
分钟过去。
终于有尊石像动——程平转个身，目不斜视地走向自己房门。
这动静像是触发什开关，余下三人有样学样，各回各房，全程无人出声。
凌晨走廊，宁静祥和。
接下来几天，李柏奚要顾着剧组，还要准备比试，天天连轴转，也没空去盘问那俩人。
【擦，男装李柏奚！你们见过吗？没见过。】
【你们行吗？反正行。】
【宋老师！宋老师康康！】
程平目不转瞬地盯着李柏奚，想看清他状态。李柏奚今天穿着简单白衬衫，扎根高马尾，没怎特意做造型，似乎是不屑出卖色相骗票意思—
李柏奚：“可以啊马扣扣。圣僧都破戒，等杀青回国，你让他怎办？”
马扣扣愣愣：“师父，没想到你还挺老派。啥圣僧呀，就是口嗨，人家那儿狂蜂浪蝶也是波波。无非是剧组无聊，临时找个乐子，谁会跟这种人想着以后啊。”
李柏奚眼前浮现出埃尔伯特那张脸，狐疑地问：“你确定？你那英语，跟他深入交流过吗？”
马扣扣：“……您老还是关心下你自己吧，这都要上飞机，有胜算吗？”
李柏奚：“放心。”
埃尔伯特还是那副拍摄之外拒人千里老样子，在片场只是默默准备台词，也没见他跟马扣扣有什互动。李柏奚有时甚至怀疑当夜真只是发梦。
只有次化妆时候，埃尔伯特直挺挺地坐着，突然极其僵硬地关心句：“说起来，你在这儿待得好吗？”
李柏奚：“……”
片子都拍三分之二，你这话问得。
这次灾难性示好终于让他确定，那晚不是梦。男神这是试图对马扣扣娘家人抛橄榄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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