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,程平把揪住他衣领,猛然加深这个吻。
唇齿毫无章法地厮杀搏斗间,程平咬住他下唇,用力扯。俩人都闻到血味道,像野兽嗅到血腥气般骤然亢奋起来。
冰冷
经纪人:“录音是从他那里流出。”
程平:“这事对他也是无妄之灾。别拖他下水,至少保住个吧。”
经纪人苦笑:“你真是撞南墙也不回头啊。”
程平也笑:“你不知道是这种人吗?”
经纪人妥协:“给你最后个忠告:跟他好好道别吧。无论是为你自己,还是为他,今后最好别再有任何交集。”
“——推给李柏奚?”
经纪人没有说话。
“卸好,你化吧。”程平将脸凑过来,动作像在索吻。
李柏奚没有吻他,轻轻摸摸他脸:“经纪人怎说?不要自己憋着。”
程平不再动弹。
:“这次你们想发什呢?不必来问,反正也登不上账号。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经纪人语气疲惫,“是来通知你,先前定下来那部戏,公司给别人。公司意思是让你先低调段时间,再另做打算。”
程平听懂。
经纪人:“小程?你先别多想……”
程平:“这几天,确实想不少。如果从开始就不隐瞒取向,或许公众也不会这样抵触。”
李柏奚:“化完。”
程平对着镜子看看:“好看。”
他放下镜子,又吻过来,这回李柏奚接住。
李柏奚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想想办法,至少好好安慰他。但非常不合时宜地,心中只被个想法占据:程平真是天生演员,那双眼睛,绝望也有绝望美。
他搂着程平,手心在对方背上拍抚:“不要怕。”
程平:“经纪人建议,否决。先把电影完成吧,以后……再说以后事。”
他看着李柏奚拿出工具给自己上底妆,小声说:“化慢点。”
李柏奚听出他言外之意,脑中片空白。
没有以后。
当时程平是这说:“知道你还在联系公关,罗列李柏奚黑料。也知道这不是公司意思,是你个人在帮。X姐,谢谢你,停下吧。”
经纪人也沉默很久:“是公司亏欠你。”
程平:“也不能这样说,如果像李柏奚那样亮着取向,公司最初也不会培养。”
经纪人没有反驳,因为程平说是事实。
到这步,所有埋怨追责都失去意义。程平心平气和道:“很早之前你说过,如果走到众叛亲离天,团队也会另做打算。现在就是那天,你有什想法吗?这边肯定不为难。”
经纪人惊讶:“还没到那地步,只需要段时间,们慢慢引导舆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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