埃尔伯特:“你怎知道有人要来?”
李柏奚:“啊?因为他刚才跟打招呼。”他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,有些心虚地站起身,介绍道,“你应该还记得这位……”
语声戛然而止。
进来是程平。
难不成当初被马扣扣拿下时候,男神还是个……
李柏奚打个寒战。
这真造大孽。
两杯酒下肚,李柏奚看着时机差不多,低头给马扣扣发信息:“过来吧。”
马扣扣:“来!!!”
李柏奚自嘲地笑笑,再抬头,果然对方已经望向别处。
他压压帽子,悄无声息地提前离场。
??
埃尔伯特还是老样子,用温和方式冷淡着。他认真称赞李柏奚画,甚至奉上长达五分钟观后感,却借故拒绝李柏奚喝酒邀请。
李柏奚为母则刚,为给马扣扣次机会,硬着头皮又劝次,态度极尽恳切。
“先说好,不管今晚结果如何,都不再掺合。”
“当然当然,您放心。”
李柏奚将酒杯搁回桌上,预备开溜:“有个朋友顺道来打个招呼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埃尔伯特瞬间僵在原地,震惊地看着他。
不至于这大反应吧?李柏奚有些忐忑:“呃,如果你非常介意话……”
埃尔伯特大约是真很欣赏他画,考虑良久,居然改口答应。
晚上到埃尔伯特推荐酒吧,李柏奚才隐约发现他最初拒绝真正原因——这酒吧偏僻得仿佛不想让人找到,今夜除他们没有第三个客人。副命悬线随时倒闭样子。
埃尔伯特:“这是最喜欢——事实上,是唯光顾酒吧。有时会来独酌杯。”
李柏奚心想:懂,你社恐愈发严重。
他开始怀疑马扣扣知不知道男神是个社恐。接着又怀疑这严重社恐,会不会主动谈恋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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