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无人注意到地方,长夜咽咽口水,头回发现自己有这没出息。
师尊实在太好看,那对长长柔软兔耳也
不应当,个大男人为什会这敏.感。
江应鹤失去希望,在心里考虑究竟是七日合.欢最后功亏篑副作用更多些,还是只因为法器缘故?如果是后者倒还好,若是前者……他面子还要不要?
他已经开始思考以后找童归渔询问此事时,会被对方笑多久。
小妖打更声音远去。
江应鹤最后还是被这点副作用磨得运转道体,就在他热度稍稍消退时,忽地感觉到个熟悉人影,十分娴熟地爬上床,流畅无比地钻进他怀里。
夜月无声。
客栈外面有小妖提着铜锣打更声音,月色从窗棂间映照而过,落满地面。
江应鹤是第次见到万妖边塞这种场面。他也曾与许多大妖见过面,也曾宽容对待过心修炼小妖怪,但却是第次来到这种地方,没想到身带兽性本能妖族,也是如此地秩序井然。
他更没想到是,这个什七日合欢,即便只落下最后日未消除,也能这样折磨自己。
江应鹤坐在窗前吹好久风,才慢慢地把药效渗进身体里那股热劲儿吹散些。他褪下外袍,回到床榻上习惯性地盖好被子,心情有那点儿不太好。
长夜抬手回抱住他,双眸隐隐泛着光,片清澈见底,发丝间两只兽耳跟着抖下:“师尊,你还没睡啊?”
他之前也没少做这种事,自然地往江应鹤怀里蹭,派天真:“夜儿陪师尊休息吧?”
要是往常还好,现下这蹭几下,几乎把江应鹤蹭得有点炸毛,他不动声色地往后撤寸,看着小徒弟乖巧神情,在心里告诫自己:
不行,这可是长夜,他这依赖信任你……不能在他面前露出这丢人样子。
但他不知道,此刻月光朦胧,他脸颊已经微微泛红,连那双墨色眼眸都跟着透出股盈盈湿.润光泽,宛若枝上霜花融化后迎来脉脉春水。
他又想起自己教学失败案例,越想越不是滋味,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会儿,才忽地感觉到自己体温又有些高。
按理来说,冰雪道体摸上去微微发凉。
江应鹤低头埋进被子里,发丝间雪白兔耳跟着垂落下来,兔耳软软地抵在被子上,几乎能感觉到多对耳朵奇怪触感。
他忍不住抬起手捏捏,才碰下就忽地收回手,感觉自己耳朵和脸颊肯定都红——他怎不知道自己有这敏.感?
江应鹤转过身,望着上方放空自己,脑海里不断地被“你完,你不干净”刷屏,他定定神,不信邪地又摸下这对连通触感法器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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