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擦下眼角溢出生理性眼泪,眼尾还是片红润,他软下声,慢慢地道:“还寒……你听话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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蓬莱派。
蓬莱正殿之内,无数蓬莱弟子分立两旁,静待吩咐。
在正殿玄门后方,个长屏风分隔空降,最内部议事厅中。周正平坐在上首,旁是
明明表面上看着还这正常,为什性情竟然真黑好多!如果是以前,李还寒就算想摸,也只会轻轻地询问他意愿,问他可不可以碰。
如今……真是地位骤降。
江应鹤红着眼眶,还莫名地推不开他,只能慢慢地往他怀里缩,毛绒耳朵热.度上升,羞恼要自己打成结。
但在此刻,对方反倒恢复些曾经风度,低下头凑到他耳边。
“尾巴。”李还寒哑声低问,“可以摸吗?”
长夜又爬床过来闹腾。
李还寒见他没有回答,也便停住话语,没有再继续问下去。他靠得更近,把江应鹤紧紧地抱在怀中,闭上眼默然片刻,忽道:“这东西,也是长夜给你戴?”
还不等江应鹤反应过来他说是什,就被只手抚过头上兔耳。
这对软绒绒兔耳直在降低存在感,但终究还是没逃离过被rua命运。垂落下来长耳朵上毛色雪
白,根杂质都没有,耳朵尖儿上缀着稍长段小绒毛。
紫色道袍颜采薇。
云不休不在,准确来说,自从云不休随江应鹤同前
江应鹤:“!!!”
他立即抬起眼紧张地盯住对方,板着脸拒绝道:“绝对不行。你……”
江应鹤话语顿,耳朵被揉到根.部,声音中断,感觉喉咙里都要往外冒呜咽声。
……是上辈子丧尽天良,才遇到你们这……今生还不完债……
什拒绝都不如行动有效。江应鹤从他怀里挣开,在偌大床榻上移动到角落,抱着膝盖只占个小小床角。
李还寒匀称有力指节拂过兔耳,将软软耳朵来回摸几下。随着他动作继续,怀里师尊忽然浑身僵,抓着他手臂手指同时微颤几下。
江应鹤手心冒汗,抓着他手臂上衣料都有些抓不住。他懊恼地想起某个药因为功亏篑而产生副作用……他敏感得要命,尤其是耳朵。
之前就该想起来,之前李还寒碰他身体,他就已经被触感逼到脑子不清醒。
江应鹤手从他臂上滑下半寸,又微微地撑持住。他低下头,喘.息混.乱地道:“……逆徒。”
这句话点威慑力都没有,连语调都是软软。江应鹤趴在他怀里,额头抵着他肩膀,被rua到怀疑人生,最后破罐子破摔地抱住他腰,抖着兔耳哽咽声:“别碰、别碰……还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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