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半,嗓音又有些哑,话语停,慢慢地又喝口茶,才放平语调,情绪稍冷地道:“……气死。”
江应鹤在内心深处反省自己,为什在道术剑法上没有教到什东西,反而在床笫之间让他通百通。
还有秦钧,秦钧那还是个人吗?鬼话连篇,狗东西没有心,扶着他腰什都敢做,他都不知道自己深度,怎愣是让这王八犊子给摸索两个小时。
……越说越来气。
更何况他们还没融合,脑袋瓜子里想法个比个新奇,嘶……疼。
江应鹤缓缓地抽口凉气,伸手用心险恶地把睡在旁边小白猫推下去。
猫咪在半空中翻圈,落在地面上,用那双墨黑无害大眼睛看过来。
光看这双眼睛,真想不到长夜这个兔崽子喜欢咬人后颈……
江应鹤面无表情地看着脸无害小猫,直到这只小猫咪心虚地跳上床榻边缘,可怜吧唧地把尾巴送过来给他摸。
炉香四溢。
白雾上升溢散,扩开淡而悠长香气,与室内气息混合纠缠在起。窗棂启半,微风进入内室,拂起床榻边缘纱幔。
江应鹤被轻纱拂过手背,在短暂时日内,第二次迷茫地在软榻上醒来。
眼前又是那只奶白软绒小猫咪,毛绒绒大尾巴在他面前晃来晃去,透露出股可爱无害架势,尾巴尖儿在江应鹤手背上跟着纱幔起蹭来蹭去。
好可爱啊,真想屁股坐死。江应鹤面无表情地想。
不出意料,另外两人醒得肯定比他要早。江应鹤才稍有动静,纱幔就被只手撩起来,归拢系带绑在旁,顺便还送来盏熟悉润喉茶。
江应鹤接过李还寒手里温茶,点也不想理他,秉持着不为难自己想法,将温茶喝大半,才开口道:“准备得挺充足?”
李还寒稍稍沉默,半晌才道:“……”
“别道歉。”江应鹤熟悉他套路,他们天魔教雨多路滑,魔心复杂,总是拿这个模样来哄他
,“早就该认清你本性,在这事儿上就没干过什好事儿,学什不好你跟秦钧瞎学,你还是师兄……”
就是这条毛绒绒尾巴,俘获欺骗他那颗爱猫之心,缠在腰上都扯不下来,勒得紧紧,还有全是软刺舌面,无论往哪儿舔都是泛红痕迹。
江应鹤觉得自己前途无望地看眼前小白猫会儿,然后又陷入绝望看眼夜过去、缓慢地动格进度条。
融合程度百分之十二。
看来他腰和这个系统,今天必须得死个。
真是点道理都不讲,别说他如今只是重塑道体,就是真重返巅峰,仍能剑震慑宵小,也不可能在床榻之上降服道侣、教导弟子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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