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父立马就跪,也不敢置气:“老婆,老婆错,你尽管骂,敢顶句嘴自抽三百下,别说气话,小心气坏身子。”
“你说那也不是错对吧?你老公长得好也不是天两天事,你放心,信封没看,礼物巧克力啥全卖,还有这次球赛门派分成,全攒起来。”
“这不你快要生日,老公现在也没什正经收入,就琢磨着好歹自食其力给你买点像样礼物。”
说着还不耐烦瞟钟里予眼:“咱俩以后只能互相依靠,难不成指望那叉烧?”
安女士这才冷笑声,接着对儿子道:“学到吧?”
金老大挑唆不成,反倒惹肚子气走。
不过时代变,要说他之前被钟父送进来时候,虽然坐牢,但家族势力还在,只是换个掌权人,在钟父强势之下低调蛰伏起来。
如果是那会儿,金老大老婆想必也是不敢嫁人。
后来钟里予掀自己家,跟自己家有牵扯那些自然也没逃过,金老大这会儿就是个曾经辉煌过糟老头子,还能怎样?
不过这些都没人在乎,钟父对老婆替自己出头自然是满心喜悦。
老金。”安女士道:“你公司倒产业没,下面树倒猢狲散,还剩什呀?就把年纪糟老头子,出去时候都快八十。”
又低声嘀咕句:“能不能出去还不定呢。”
“你不能耽误人家辈子啊,还有你儿子,那小个人呢,难道你愿意让他朋友同学因为他爸在坐牢歧视他?做人不能这自私。”
老金指着安女士:“你,你这婆——”
话开口,钟父眼神扫过来,前所未有吓人,跟平时拌嘴打架全不是回事。
钟里予叹为观止鼓鼓掌:“果然言传不如身教,爸!你真厉害。”
钟父茫然:“学什?”
“学怎哄人啊。”
钟父反应过来,脸色变:“你还是去找那骗子
脸感动道:“老婆——”
安女士脸色垮:“笑,还有逼脸笑,老不死,把年纪还发骚,进监狱里还想着勾女人,你是只要还喘着气就不老实是吧?”
钟父腔热血碰墙头,脾气也上来:“你好意思说?你数数你都多少天没来?”
“你朋友圈里发那都是些什?还没死呢,你就指望二嫁?”
“是啊!”安女士漫不经心道。
老金自知不敌,只得屈辱忍下脾气,冷笑道:“比不得你,你儿子他爸不但坐牢,还人尽皆知呢,没见他自卑?”
钟里予自豪道:“爸为他犯下错误接受惩罚进行改造,为他感到骄傲。”
老金:“……”
钟父:“……”
妈能把这叉烧叉走吗?不想看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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