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你们,如今天香楼可不是以前那来者不拒破落户,成日里进出哪个不是掉根头发下来就砸死你们贵人?”
“还给念着从前规矩呢?他裴家给你们开工钱吗?现在你们是魏家养狗,少给老娘吃里扒外。”
“个个都出门打听打听,哪个酒楼东家这心善,自个儿不挣钱还养这堆吃白饭?”
“今天没得说,这钱扣定。”
有人连忙求道:“虽说开工钱,但这几年们逢年过节分红奖励都没有,客人打赏也应您要求全部上交。每天除酒楼里活计,还有更种使唤,咱拿这份工钱也不算占便宜。”
许是见他们人多,那几个闲汉并没有作何表示,而是转头离开巷子,脚步有些匆匆。
裴凉不以为意,她敢回来自然已经设想到绝大部分状况。
路来到新酒楼,这里还在装潢,外边罩圈白布,防止窥探之余,也不妨碍周围商铺营业。
裴凉记忆力对这家店面并不陌生,不过她今天来明显主要目也不是巡视进度。
因为粗略看两眼,裴凉便带着丫鬟随从们径直去对面。
回头看自己女儿几眼。
几年不见,女儿彻底长开,与从严沉默寡言存在不显比起来,简直不像个人。女儿由老爷子从小带大,她这个做娘其实并不如何亲近。
只是到底自己肚子里爬出来,这截然不同变化,对他们亲爹娘冷酷态度,让裴母心惊胆战,又时抓不到端倪。
暂时处理里裴家父母后,裴凉只在村中歇晚便动身进城。
虽是数年后返京,倒也不是毫无准备。
“是啊,闺女上旬生病,医治好多银钱,这个月都揭不开锅,不能再扣。”
“哟~,怎
那迎客伙计还是以前天香楼老人,见生意临门正满脸堆笑上来,结果细看之下大惊——
“少东家?”接着大喜:“您,您回京?”
裴凉冲对方笑笑:“这几年过得如何?”
话音落,伙计脸上便露出苦涩。
还未来得及回答,便听到里面传来声尖细刻薄女声:“汤里捞出头发丝,洗个碗还有手指印,地下埋汰得,客人进大门眼睛都没处放,就这还说冤枉你们?”
她早托人打理好裴家宅邸,又重新盘下店面。
正好,天香楼对面家原本做珍玩器具生意,因经营不善把店面转让出来。
这位置对于裴凉来说简直绝佳,所以有人传信告诉她时候,裴凉当即让人出高于市场三成价拿下来。
裴凉行人带着无数行礼货物回裴家,安顿好后便前往她盘下门店那边。
从裴府出来后,明显感觉到几道打量视线,裴凉看过去,几个附近货郎闲汉收回视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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