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当初裴小厨只得裴老爷子三分火候,那些挑剔到极致贵人不满少来很正常。
而魏家当初虽被裴凉捅破丑事,寻常老客不再上门,但高乐章之流官宦子弟,为给魏映舒撑场子,有段时间几乎是日三餐都在天香楼。
家里有和喜事餐宴,也非磨着选天香楼,加上
于是魏映舒扯扯嘴角,冲裴凉歉意道:“裴姑娘勿见怪,娘只是近来失眠焦虑,易怒易躁,失礼之处还请见谅。”
又对魏母道:“娘,来者是客,你怎对客人破口大骂?”
几年过去,这对母女主从低位显然颠倒过来。魏母闻言,收气焰不再做声。
裴凉见魏映舒对当初约定之事不做回应,眼中闪过丝兴味,如今魏映舒,可与原着中始终醉心厨艺,天真迟钝性格不样。
她看眼墙上挂着木板书写招牌菜色,冲魏映舒道:“此时可以用饭吧?”
还回来。见你还梳着未婚女子发髻,怕是不知道女人生不如死是什滋味儿。”
裴凉转头对她后方道:“魏姑娘,当众发誓也可言而无信,倒是好本事,堵住那多人口。”
魏母回头,就看到自己女儿不知何时进酒楼,站在她身后,脸色有些难看。
是对于裴凉她怨恨且警惕,当初是裴凉败坏她名声,戳破自己立场正义幻想,更让她看到自己母亲令人不齿面。
若说她开始只是态度纯粹姑娘,但人心这事,在得知母亲面貌不堪时候心里天平是偏向道德还是亲情,终究要做出个抉择。
魏映舒眼里闪过丝不易察觉轻蔑,面上礼数做足道:“可,裴姑娘要吃些什?”
裴凉点完菜,但魏映舒却没有动,只是别大厨接单并两个学徒转身进厨房。
魏母拿帕子捂嘴笑道:“哎呀,裴小厨别介意,家映舒如今繁忙。每日来天香楼贵客可比您在时多多,都点名要她亲自下厨,这人呐,精力有限,到底没法兼顾所有客人。”
意思很明白,你个破落户现在哪里配名动京城大厨亲自动手?
不过魏母说也没错,这几年天香楼客人,达官贵人占比确实比裴小厨那时候多。
很明显魏映舒选择亲情,那旦底线开个口子,便不是自己能强行叫停。
与当初茫然无助不同,这些年不管是外力或者内心反复引导,魏映舒对于当初事,怕是有截然不同结论。
此时她听到自己母亲大放厥词,心下快意同时又有些懊恼。
母亲还是被裴凉挑衅得失去冷静,何苦要要大张旗鼓把自己心意展露出来?虽然裴家不比当年,但她如今风头强劲,背地里嫉妒同样多。
若有意败坏她名声,她所求之事,怕又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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