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便吩咐衙役和自己侍卫:“去搜!”
众人得令,顾修目光又回到在场人面前。
见
顾修没料到以裴凉聪明,居然会搬起石头砸自己脚,见状便问:“裴掌柜,你还有什好说?”
裴凉却道:“侯爷容禀,这池家突然上门挑战,是无法预料。”
“且身为厨子,便是看眼池家手艺,心里便明白自己胜券在握,根本无法料想他们本意根本不在比试,如何提前下毒?”
“如若真是封口,那便也是从池掌柜道出裴家技艺来历存疑之后事,照样在那短短炷香呢,是如何在不离场情况下,做到将那剧毒无比毒粉涂抹于桌沿,并确定池掌柜会伸手去摸,更会落入汤内?”
顾修点点头:“此言也倒也有理。”
”池夫人大恨:“你在说们掌柜拿自己命陷害你?”
裴凉压根没理会她,那仵作倒是痛快答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便是下毒。”周围道。
裴凉却说:“池掌柜手里毒定不是开始便有,池家做菜时候,池掌柜虽然派不上用场,却也帮忙洗菜递碗打杂。”
“如果那毒开始便藏于甲缝,那率先吐血而亡便是三位评委,而不是他。”
池夫人却立马持反对意见:“少装不知情,你定是对自己家技艺来历心知肚明,灶台上看到池家也演示当初那道得圣上亲睐菜,便已猜到来意,所以先下手为强。”
“否则你作何会选择烹法如此麻烦整猪?并且这场中,你可是唯个离开过擂台。定是在那时便起杀心,如今却混肴视听,误导下毒时间。”
周围人听着池夫人说也有理,顾修也点点头:“确实,裴掌柜虽逻辑上能自圆其说,但现在你仍然是最大嫌疑人。”
“不过你说得也对,池家上门是你无从预料,如果真是你毒害池掌柜,只能是临时起意。那毒粉不会是凭空变出来,经营酒楼更不可能将那等危险之物涂抹在桌沿下,以免食客误食。”
“这里药量稀少,不足指甲盖,那毒药定然很大可能还藏在酒楼里。”
“且上菜时候每每是池掌柜亲自揭盖,很难防止毒粉掉落。”
“所以他指甲里出现毒粉时间,只可能是所有菜色品鉴完毕,到他身亡之前这段时间。这段时间加起来不足炷香时长,池掌柜也未走出这擂台圈子。”
“他毒发身亡后,擂台中几个人全在众目睽睽之下,所以只要细细查看,定能找到下毒现场。”
衙役听有理,便让几人站在原地不准动,仔细查看整个擂台。
果然在裴家那方桌沿下面,发现白色粉末,经仵作验证,再去厨房抓只鸡兑水喂下,果然是毒死池掌柜那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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