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若魏掌柜输,那便把性命留在这里吧。”
魏映舒悚然惊:“你让这帮与有深仇大恨人来评判?”
裴凉道:“烹制过程自会隔绝开,魏掌柜不必忧心作弊。”
“只是魏掌柜从此刻开始,便得拿出浑身解数,毕竟你性命此时可掌握在先时你瞥笑便可能决定他们生死人手里。”
魏映舒看着眼前饥民,他们衣衫褴褛,面黄肌瘦,神情麻木。
裴凉挥挥手,眼前将士分开,二人便看到在将士们身后,那些被厉深劫掠而来为质百姓。
男女老幼皆有,数日关押折磨,食不果腹,让他们饥饿难耐。
厉深深知裴凉是那等毫不手软人,心下凉。
果然裴凉便道:“你俩是觉得为你们那起子爱恨纠缠,踩着再多人命都不妨碍心里风花雪月是吧?”
魏映舒恨裴凉欲狂,冷笑声不说话。
惜,但麾下其他将领兵士却不愿为个女人牺牲。
等厉深和魏映舒被押到师飞羽面前时候,便知万事休矣。
魏映舒流着泪道:“师将军,你现在已有夫妻之名。便是今日死于你刀下,映舒也心满意足。”
师飞羽踹身边个魏映舒看着有些眼熟人脚:“数日前已让出世子之位,爵位交由二弟继承。”
师二还是烂泥扶不上墙,整日里畏畏缩缩,生母被休后再不敢肖想多余。
她这辈子没有做菜给这等人吃过,然而此时却要这些人喜好决定她生死?
魏映舒只觉得裴凉侮辱人至极,但人为刀俎为鱼肉,没有办法。
这次比试以红薯为题,魏映舒心中鄙夷,这裴凉学艺场,走也不知道哪里野路子。
到头来,最擅长还是那粗鄙之物。
只是作为个顶级名厨,便是红薯
裴凉点点头,数筐红薯被抬上来。
厉深和魏映舒不明所以,裴凉便道:“魏掌柜,说起来你相识已久,正经比试也只在当年天香楼。”
皇帝面前那场不算,裴凉压根不想给群蛀虫做菜。
“如今数年过去,想必心里都对孰强孰弱颇为介怀。今日趁此机会,魏掌柜便与再次比试场吧。”
说完裴凉接着道:“此番评委便是这批因你为质百姓,以哪边受到认可人数多少为准。”
只是讽刺是,师夫人当初机关算尽,甚至把自己娘家族赔进去在算计东西,这会儿却轻而易举到她儿子身上。
魏映舒瞪大眼睛,不可置信看着师二,不信摇头:“不会,不可能。”
厉深眼神阴毒瞪眼师飞羽,冷笑道:“师将军好计谋,厉某输得心服口服。”
“先不用急着服气。”此时传来个女声。
厉深和魏映舒抬头,不是裴凉又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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