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点头:“既如此,便烦请兄长按住他。”
“啧!你怎这麻烦?”裴少掌门不耐道。
裴掌门转头呵斥:“让你去就去,你妹妹这般妥帖是好,原本还当她——”
话没说完,裴掌门仿佛感觉到视线盲区
“地图缺失那块,必是纹在这小子身上。因用复杂花纹掩藏,所以无人发现端倪,可却从小交代他不许在任何人面前,bao露纹身,也只有贴身仆人偶尔瞥到眼,却来不及看清。”
裴少掌门连忙取下强上刑具剥皮刀,迫不及待道:“既如此,便将他那块皮剥下来。”
却听直没说话裴凉开口:“兄长且慢,由来吧。”
裴少掌门回头,皱眉脸质疑道:“你来?你不是最厌恶这血腥腌臜?”
裴凉却笑:“兄长动作粗莽,剥皮可是个精细活儿,切勿损坏星半点。”
变得阴险不堪。
“你是不是从小就喜欢妹妹?”
裴少门主回头看裴凉眼,笑道:“不怕告诉你,妹妹从未喜欢过你,要不是看你个傻子好骗,谁会吊着你?”
“你爹娘故作姿态,对裴家挑三拣四,最后经受不住你闹腾,才松口与裴家结亲。论亲时脸傲慢张狂,可恶至极。”
“可惜你父亲空长副精明相,实则蠢笨如猪,怀璧其罪啊,那要命事居然说漏嘴。”
裴掌门点点头:“既如此让你妹妹来吧。”
裴凉从裴少掌门手里接过尖刀,颠两下试试手感。
她世为厨,刀就是她身体延展,操作精密程度令人咋舌,而原主从小习武,虽然造诣不深,但也身轻如燕,身手矫捷。
裴凉回头问句:“父亲,这人留着可还有用?其实杀掉放其血,待血液流干,尸身未硬之时,最能保证完整剥皮。”
裴掌门摇摇头:“不行,地图还有诸多未明之处,这小子身上秘密不少,或许从小被无意识灌输地图秘密,还待挖掘。”
“韩未流,要刨根究底,这都是你错,若不是你执意娶妹妹,又怎会有今日?们说到底不过是人性本能,顺势而为罢。”
韩未流眼睛里仿佛淌出血泪,整个人被无尽悔恨撕扯,脑子剧痛恍惚,眼前场景仿佛被割裂成两片。
裴家少掌门继续道:“如今你裴家死绝,妹妹自然不用再虚与委蛇,在你苦寻凶手这数月,她已经与江家长公子定亲——”
裴掌门不耐道:“好,不用跟他废话,那地图缺那块,咱们翻遍韩家都找不到,严刑拷问姓韩他也不说,可他老婆倒是与他夫妻情深,看不得丈夫受苦,透露些许端倪。”
“虽被立马打断,但老夫也多少有些猜测。果然拷问这小子贴身仆人,证明猜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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