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凉看着曹小姐,面露疑惑:“你怎知他跑死两匹马?”
曹卉道:“上山
“像追拿凶手这等大事,你便是猜也知道裴家派出去这多人都无功而返,你个人是功夫力压群雄,还是比六扇门捕快心细如发,或是你这脸面名头格外好使些?”
“最后果真灰溜溜回来吧?早知如此,你别去逞那能耐,老老实实早点过来搭台扶架也算干点事。”
“不过你知道羞耻,那便说明还剩点自知之明,也不算太无可救药。”
说着裴凉叹口气:“爹死兄丧,未婚夫眼高手低,还腆着脸跟说辛苦,以后再不让吃那苦。”
“倒是想,可没那命啊~”
受这般沉痛之事。”
说还是江逊敢说,火石榴不好意思说话,他说出来是点障碍都没有。
裴凉觉得挺有趣,便做出脸苦相道:“师兄嘴里说着不忍受苦,然父亲兄长还有祖母都走这些天,也不见你赶来帮衬,今日竟与其他客人般,掐着时间到来,可见师兄嘴里说着心疼话有假。”
江逊哪里忍心美人难过,连忙道:“乍闻此噩耗,们也是不可置信,但比起这些虚礼,想必师妹更希望凶手早日被捉拿,带于世伯灵前,以告慰他在天之灵。”
“于是今日们都忙着追查凶手,为此连夜去趟蜀中,逼迫望秋派交出那名女弟子,只可惜那人早已畏罪潜逃,虽可以问责望秋派,追拿凶手之事却收效不多。”
这番话,江逊觉得自己被说得跟没用软脚虾似,本是客套之辞,谁想到裴凉照单全收。
他脸上有些僵硬,那勾人作态也变得尴尬起来。只不过想着裴凉此时丧父丧兄,对他迁怒颇重,倒也不是没法理解。
可江逊没有说话,旁裴少掌门未婚妻曹家小姐曹卉便按捺不住。
她性子火爆,此时对裴凉怒目而视:“你别不识好歹,江师兄为你奔波数日,马都跑死两匹,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。那起子下人都能干事,江师兄有何非来不可理由?他心为你,你却毫不体谅,践踏他心意。”
“江师兄已经够难过,你为何还要这般苛责于他?”
“心中沮丧,自觉无用,无颜面见师妹,路忐忑,终归还是被师妹怪罪。”
说着露出副悲伤无辜表情,那双桃花眼像是有什东西要滴下来样,仔细看却没有。
但却让在场女人心得化,软得塌糊涂。
可裴凉口味就是独特,装哭哪有真被搞哭来得可爱?虽然她也不是欣赏不来虚伪那种类型,不过玩方式那就是另种。
所以她叹息道:“也早有这感觉,师兄出身显赫,从小被人捧得太高,以至于眼高手低,没有自知之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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