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家与江家交往不深,近年来也是因为裴家原因颇有交集,直听说江家门风严谨,为人端方,江湖中声誉极好。
这也是为什即便查到裴家是凶手之,韩未流也未怀疑到江家头上原因。
那天葬礼上,若非他们对上人是裴凉,这个似乎谁都没有真正解过她,不按套路出牌女子,结局如何还未可知。
端看江家那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本事,还有那众盲从盲信拥趸,在毫无证据前提下,自己便是侥幸杀他们,也无法为家人鸣冤。
杀人凶手若带着英雄或受害者光环死去,这是韩未流绝对不能容忍。
裴凉脸疑惑看着他:“要干什?不你要报仇吗?”
“等你宰江家曹家主事人,身份不就可以名正言顺吞这两家?”
“要说江逊他压根不用担心,他怕退婚,还怕他退婚呢。”
“玩归玩,闹归闹,别拿退婚开玩笑。”
韩未流眉毛直抽抽,忍不住奚落她道:“是啊,就算你敲诈勒索,洗劫钱财,捅破他*情,让江家名誉扫地,但你是个谨守婚约好女人。”
如痴如醉,此时自己身边突然多个人。
不是红袖和青衣之中任何个,是个看着长相清秀小丫头。
裴凉眼里来兴致,她看眼小丫头纤细体格还有胸,问道:“那是缩骨功?胸前是彻底改变体格还是塞馒头?”
说着还想伸手摸摸,被小丫头把打在手背上,瞪她眼。
易容水平越发精进韩未流看裴凉半晌,突然问道:“你为什不与他退亲?”
于是他忍着心中凌迟般痛苦,还有灵魂拷问割裂,将几次欲出手伸回来。
韩未流此时对裴凉感官复杂,她是灭他满门仇人之女,但同时也是自己救命恩人,甚至还是帮自己报仇人。
甚至现在,韩未流都没有反应过来,自己似乎已经被她绑上辆战车
裴凉笑:“过奖过奖!”
韩未流差点没气死,不过裴凉干事,他也觉得痛快。
当时躲在灵堂内,韩未流原本以为自己会耐不住伪装,控制不自己仇恨。
谁曾想裴凉串连环拳出来,把他都给震懵。
不可否认是,那天事也让韩未流看透不少。
“难道江家如今处境,仍旧不足以让你舍弃?”
裴凉理所当然点点头:“当然,现在只恨个人不能定两分亲,否则曹家那边也得安排上。”
“不过有江家震慑,姓曹应该短期内不敢悔婚,虽然那个兄长死,不过只要婚约没解除,事情就有可操作空间。”
韩未流都被她无耻给震懵,不过他也不傻,这显然话里有话。
便问道:“你要干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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