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嗯,也觉得,该不是今早爬床时候,彻底让这家伙失羞耻心吧?”
“嘶!果真人心大,便不能以往常看待。”
景护法简直想杀人,但又不擅辩解,被三个同僚长舌妇般指指点点,悔恨自己多嘴之余,又头钻进地里。
“唉!每次都这样,说不过就钻地底下。”
景护法,这会儿是彻底从团宠沦为团欺。
韩未流凉凉笑:“方才某些人也是这般干,结果当场就被赶出来。”
司徒琸不悦:“哪儿知道那死人这不近人情,她占便宜大好事,还有脸撵本座出来。”
老护法愁道:“这也不行那也不行,景护法,你直沉默不语,可有想到什好主意?”
景护法便开口道:“教主可与她坐下商量番,她若介意次两个关系混乱,那便承诺分开吧。”
“以七日为轮,三五是人,二四六又是另人,第七天也好给身子放放假。”
家伙有是办法,看看历史教训,没人能在她面前保住秘密。”
梦琉璃无奈点头:“也是,裴掌门是何等智计无双?那些隐藏在深处秘辛,筹谋数十年阴谋,丝破绽不露蛰伏,哪样逃过她法眼?”
“若非是她,按照整个江湖复杂阴谋和各自打算,到时候势必腥风血雨,整个江湖陷入混乱,岂是如今皆大欢喜样子?”
司徒琸却不耐烦道:“不是这种教训,是曾试图在她面前瞒些事,结果被她晚上全套出来。”
“那死人端狡猾,老是趁不能自控心绪薄弱之际设套,你们根本想象不到她手腕,本座是不会再自取其辱。”
不过最后折腾半天,还是想不出个好办法来。
几个人心里都发愁,最后只能无奈摊手:“教主,属下能力有限,这种事实在帮不到您。”
韩未流也带着愁绪坐半晌,最
“嘶——”在场其他四人跟被火舌烫着样,纷纷用诡异目光看向景护法。
“不愧是景护法,当真是不开口则已,开口便语出惊人。”
“这小子平日看着不声不响,副腼腆害羞模样,不料什时候竟如此奔放大胆。”
“你们!”景护法脸色胀红:“只是替教主出主意罢。”
可三人并不理他,谈论道:“放在以往,打死他都说不出这般羞耻话。”
梦琉璃:“……”
教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?单凭这些话便能让下属想象您受尽欺负可怜样,您便是装也装到点子上啊。
韩未流已经放弃呵斥他,索性丢人不止他个人。
老护法接着又出主意道:“那要不咱来招欲擒故纵?”
“教主您姿态做足,要两个都要,要鸡飞蛋打,把问题踢给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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