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雪梅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怎和半夏成为朋友。半夏和她朋友圈里所有人都不同。那小妞就像夏日里长于旷野中劲草,蓬勃而强韧,根茎血脉里还藏着那点微毒。有种难以形容独特魅力,很对自己胃口。
只是她这几天不知道遇到什好事,每天都兴冲冲地来学校,又美滋滋地跑回去。潘雪梅想到这里,笑起来。或许是又在哪里挣到钱。
“对,乔乔。听说凌冬学长家房子和你在个小区?”潘雪梅看见乔欣放下电话,突然想起事,“这年都没怎在学校看见他,连学校几场音乐会也没有出现,你知道怎回事吗?”
“不知道也。虽然都住在玉池小区,但们家和凌家不熟。而且凌冬这个人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接近,即使路上碰到,也不敢和他打招呼。”乔欣说道,“去年他刚刚得奖那段时间,他们家倒是人来人往十分热闹。但这段时间好像确实点动静都没有。”
“对,倒是听说过个关于凌学长八卦,你们要听吗?”
马上做份送去给你?”
“不用不用。别这样,妈妈,同学看笑话。”
上铺尚小月斟酌片刻,伸手拍拍潘雪梅,“周末学院选拔赛,你问下那个人去不去?”
潘雪梅正用通条清理笛头,闻言摇头道:“她不定有空。你怎不自己去问她?”
尚小月哼声,撇撇嘴不说话。
这句话把尚小月都从上铺里勾得伸出头来。
潘雪梅:“赶紧。”
“听说,凌冬父母在他很小时候就发生意外,现在家庭只是认养他亲戚而已。”
“不可能吧?”潘雪梅吃惊地停住手里动作,“这说,学长是孤儿吗?”
尚小月也感到十分意外,“真吗?想不到咱们学校钢琴王子,还有这样身世。”
同宿舍尚小月和自己好友半夏之间有些不对付,潘雪梅是知道。尚小月嘴上看不上半夏,却又在心里单方面把半夏竖为自己劲敌,偏偏半夏毫无这方面自觉,就时常把事情搞得有些别扭。
这些食堂里早餐都咽不下肚子大小姐,大概很难能和坐在路边吃包子半夏相互理解。
音乐系是个烧钱专业,能在这里就读学子大多家境优越。
比如潘雪梅自己用长笛,就是出至巴黎知名制笛师之手,价值四万多美金。普通人家,光这项就负担不起。
正在和母亲撒娇乔欣,家里更是从她考上榕音附中开始,就特意在这附近开发区买栋别墅,举家搬迁过来,方便她时时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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