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没正面回答问题,但叶舟已经听明白。
“你不用和解释这多,只是想知道,如果江俞公司没有你,是不是还能继续运转?你在江俞公司扮演是什角色,非你不可吗,你是无可取代吗?”叶舟打断道。
这问题就比较犀利,按照常理来说,只要程然脑子没有坏掉,就不可能坦白回答
“如果,是说如果——”程然声音停顿片刻,才缓缓问,“如果你是,在这种情况下,会怎做呢?”
叶舟听到这里,才终于明白主角受给他打这通电话真正原因,合着,这是把他当做知心哥哥来求支招啊。
到底是主角受脑子瓦特,还是他看上去真有那慈眉善目,像是搞慈善?
叶舟用种关爱智障语气发出善意提醒。
“这事儿你来问意见?看你怕不是被刺激傻吧,这样,你待会儿挂电话就近找家医院挂个精神科,做个检测什,别气坏脑子。”
调换,在得知自己对家倒霉,他不可能如叶舟这般平静。
冲动之下,程然抬高声音问:“你就不恨吗?”
“不恨。”叶舟揉揉眉心,终于彻底清醒,从帐篷里坐起来,反问道:“恨你干什,你有什好恨。”
“实不相瞒,就没把你看在眼里过。”
话都已经说到这地步,叶舟也没想再藏着掖着,索性把切挑明,慢条斯理道:“们就是两条平行线,只要你不搞事,就永远不会有相交机会,所以……”
本以为这说主角受肯定会打消念头,却不料……程然他承认!他干脆利索承认!
“对,就是在问你意见。”程然握着电话手紧紧,十分坦然承认,还继续追问,“你是话,会怎做。”
叶舟感觉这世界简直太魔幻,主角受都他妈开始找他个炮灰当情感导师!
这次终于轮到叶舟沉默,就在程然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问题时,叶舟忽然开口问道:“江俞公司,如果没有你话可以正常运转吗?”
程然愣下,“在公司职位不高,但公事上他很信任,很多事情都是们起商量后决定,如果没有……”
“离远点,懂没?”
这真是叶舟心里话,之所以会这直白跟程然说,是因为通过刚才程然在电话里语气和说话态度,叶舟感觉他这会儿不是那憨批,勉强可以交流。
电话那端又是阵静默,叶舟挠挠头,问道:“还有事吗,没事就别再打来,你烦也烦。”
程然脱口而出:“向你道歉,为之前做那些事情,也为之前说那些,说你是余秋泽心脏供给源话道歉。”
“其实被当做心脏供给源人,是自己才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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