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此时医生跟他解释再清他也听不进去,几次打断医生话,态度严厉表示,“秋泽已经说自己没事,剩下事情就不需要你操心,希望今天下午能办理好转病房手续,不然会考虑转院转院。”
中年医生:“……”
行吧,你牛批。
他做这多年医生,什样病人没见过,即便是些受教育水平不高病人家属也没有像江俞这样,不分青红皂白、不考虑病人身体状况更不听医生劝阻执意要转病房。
看江俞穿着谈吐也是受过教育样子,人也挺年轻,怎比些上年纪没什文化大爷大妈还拎不清呢。
这两通莫名其妙电话并没有让江俞意识到什,只当是普通骚扰电话,为防止再有这种电话打过来,江俞直接把手机关机,快步走到医生办公室。
余秋泽主治医生是个大约四十出头面容端正神色严肃中年医生,在听到江俞提出要将余秋泽转出icu时,看着他目光简直宛如看着个智障。
“余先生现在还没有脱离生命危险,他状况非常不稳定,随时都有可能心脏病发作,那可能会直接要他命。”医生拿出余秋泽病例,对江俞道,“您看这是余先生最近……”
中年医生话还没说完,却见江俞摆摆手,神色认真半点不似开完笑对医生道:“你不用和说这些,去看过他,他和聊十五分钟呢,精神状态看上去很好,有说有笑,哪儿有你说这严重。”
“更何况,秋泽病也不是天两天,想要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只能给他换心,可现在心源都没有,待在icu和普通病房不都样吗,有什区别?”
江俞前脚刚出医生办公室,后脚刚走到icu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刺耳仪器报警声,
“可是余先生心脏经不起……”中年医生被他秀阵头皮发麻,但本着为病人着想,还是开口试图和江俞解释其中利害。
然而这切都只是徒劳罢,江俞现在快穷疯,icu又是出名烧钱,尤其余秋泽心脏问题所需要抢救次就是大几万,每天光是用于维持生命仪器价格更是不菲。
余秋泽早年余家破产出国时直接办理是移民,所以他连个社保都没有,医保倒是有,作为余家最受宠小少爷,余秋泽当年光是各项保险和基金都维护费每年都是笔天价。
可余家破产后,余秋泽自然不可能负担起那高额债务,但凡能停几乎都停。
现在他住icu费用都是江俞在承担,属于完完全全自费,若是放在以前这点钱江俞眼睛都不会眨下,可今时不同往日,江俞现在几乎快被程然逼近绝路,他能有什办法,他也很绝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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