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睁开眼睛时候,江俞发现自己什也看不见,周围是潮湿腐烂味道,耳边滴滴答答水滴声仿佛是催命符,折磨人心里阵阵发慌。
江俞想要喊叫,可出口却并非是自己声音,而是阵阵呜咽,口中异物使得他别说说话,就连咽口水都变成件非常奢侈事情。
“哟,醒。”片死寂当中,道低沉阴鸷男声自江俞耳边响起。
江俞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在哪里听过这样声音,可脑子里现在除害怕外简直片空白,根本想不起这稍纵即逝熟悉感究竟从何而来。
“江少爷,你还记得吗,你可能没见过,但你照片可是贴满房间整面墙呢。”男人阴鸷声音宛如毒蛇,字句都让江俞有种毛骨悚然之感。
时候就是贱得慌。
程然站在舞台上光芒万丈,高高在上,对他置之不理时候,江俞心里像是猫抓似,身体里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要征服他。
可当程然又恢复成以前温顺模样时,江俞心中所有冲动瞬间如潮水般褪去,剩下只有厌恶和鄙夷。
看吧,他就知道程然离不开自己,程然就像是他养着条狗,狗被打急虽然会咬人,虽然会逃跑,但兜兜转转,只要自己勾勾手指,他还是会回到自己身边。
江俞被程然搀扶着从地上站起来,跺跺脚,像以前样趾高气扬道:“没看到脚上灰吗,快帮擦鞋啊!”
“呜呜呜呜!”江俞用力挣扎,试图挣脱束缚,然而切不过是徒劳,他挣扎非但没能让他轻松,反倒让本就紧绑在身上绳子更深陷入皮肤。
欣赏着他如此狼狈模样,男人脸上不自觉带出几分享受笑意,他走到江俞面前,居高临下看着这位曾经高高在上大少爷,轻声道:“既然你已经不记得,那不如先给你做个自介绍吧。”
“姓邹。”
“全名邹荣,是然然哥哥。”
邹荣阴鸷声音让江俞浑身难受,偏在这时,江俞感觉到自己脸上传来阵冰凉触感,像是铁质
程然十分好脾气应下,神色间没有半点不快,从兜里拿出纸巾弯下腰,帮他擦拭着皮鞋上蹭到灰尘。
做完这些后,程然软软道:“阿俞,们可以起走走吗,有好多话想跟你说。”
江俞冷哼声,口气恶劣不无嘲讽道:“你现在翅膀硬,有什话还需要跟说吗,嗯?”
“你不要这样。”程然咬咬唇,低下头,再抬头时,双大眼里蓄满泪,他红着眼道:“阿俞,你别欺负。”
江俞刚想再说点什,下秒眼前黑,整个人被股巨大力道掀飞出去,还不等江俞挣扎,他就感觉脑后痛,紧接着便毫无知觉昏死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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