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:“那有什么办法,总得让他们先把这缸
陈可娇从她的小标致里走出来,疑惑地四下看了看,大概以为自己停错地方了,等她看到“逆时光”三个字这才确信自己没走差,她一眼就看见了门口的大缸,高跟鞋噔噔噔紧走几步来到跟前,抬头问缸口那民工:“喂,你们干什么呢?”
“喝酒呀,”那工人俯下身拍了拍缸上贴的“免费品尝”的条子说:“白给喝的,你来一杯不?”
这时我和孙思欣接出来了,陈可娇指着一群工人,目光看着我,气得话也说不出来了,接二连三地重复: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“进去说进去说。”我给了她一个谄媚的笑脸,把她推了进去,然后问那个民工:“哥们,味道怎么样啊?”
“好喝!又甜又辣,还凉丝儿的,喝了特解乏。”
耻的样子很有我年轻时候的神韵。”
……
出了门我可犯了难,我提着这300万该先去哪呢?回家?跟包子就说是捡的?我猜她可能不会信……
存起来?那就更不划算了,现金多方便啊,再说银行会不会盯上我,等我去取钱的时候告我个巨额财产来源不明?
想来想去还是先回酒吧再说,那里至少有安全感——现在我看见腿比我长的心里就没底,他们只要抢走我一只箱子我就起码损失150万,因为我要想追上他们就必须把手里的箱子放下,而熟知狗熊掰棒子定律的我是不会那么做的。
孙思欣跟他们介绍:“这是我们的负责人。”
缸口上那位说:“谢谢你啊兄弟,以后还给白喝吗?”
我说:“只要有人喝,我就往里续。”
那人连忙说:“有人喝有人喝,我们是旁边街上施工队的,一会我们走了再换一拨过来,倒班儿喝。”
我和孙思欣往里面走,他说:“强哥,以后每天门口围一群民工影响怕不好吧?”
我没打车,而是雇了一辆摩的,这就是我聪明的地方了,摩的不但视野开阔,而且绝不会有人想到摩的上坐的人手里提着300万现金。
我胆战心惊地到了酒吧门口,见我新买的那口大缸周围站满了工人,每人手里端个纸杯子,缸口上爬着一个戴安全帽的民工,拿自己的大搪瓷缸子舀上缸里的水酒挨个给他们倒着喝。马路上来来往往的人都看稀罕一样往这里瞥着。
我先顾不上这么多,进了酒吧先找到朱贵和他要上经理室的保险柜钥匙,把钱放进去,顿觉满身轻松。整个酒吧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气,中人欲醉,杨志张清已经闲不住出去逛大街去了,还带走了李静水和魏铁柱。
孙思欣托着下巴隔着玻璃看那些工人喝我们自创的水酒,他忽然说:“坏了!陈总来了。”
“哪个陈……”话问到一半我马上反应过来:陈可娇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