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,为什扈三娘声音听上去不像是激动而是像激愤?为什她眼神不是脉脉含情而是充满杀气?为什她那练过铁砂掌纤纤玉手对着李白脸高高扬起……
忙从后面把她抱住,死命拖开,扈三娘四肢离地,还指着李白大骂:“奶奶老娘小时候就是因为没背出来《行路难》被老头子打手心,逼得老娘个小姑娘家家后来只好舞枪弄棒,你说你没事写什破诗歌啊?”
边拉她边说:“别打别打,你小时候总比小时候好,你那会诗人少,们后来还得背宋词和元曲呢。”
扈三娘停下手说:“算,不打老头,你快把他弄出去,看着就讨厌。”
又架起李白,问她:“吴军师在哪住?”
聊天;推开第三间,金大坚已经睡;第四间,安道全在给段景住算流年,算见他流年不利,岁末当死;第五间到是没人,厕所……
推开第六间房,然后头就杵进两团又圆又大咪咪里,扈三娘也不知道在干什,把自己吊得那高,还没等抽动鼻子,她已经跳下来用胳肢窝夹住用拳头拧头皮,偷空眼睛向上瞟,见那高耸入云**啊,顺便看见上面电视架,原来扈三娘在练引体向上。
在她怀里滚着脑袋,边大叫:“放开,你知道扶这人是谁吗?”
“天王老子也揍完再说。”扈三娘继续拧头皮,李白没有人扶着,栽栽歪歪倒在床上,他到是不傻,还知道拣软和地方躺。
扈三娘立刻扔下,老鹰抓小鸡样抓向李白,骂道:“醉鬼也敢往老娘床上躺。”
扈三娘厌恶地挥手道:“老娘怎知道,自己找去。”
只好扛着太白兄又满楼道蹿,犯个错误,应该把李白留在徐得龙那来着,好汉们对这位大诗人根本不感冒,他们听说这就是诗仙,有过来瞄几眼,有置之不理,表现最好是摩云金翅欧鹏,他指着李白说:“这就是写‘鹅鹅鹅’那个吧?”瞪他眼说不是。
“哦,那就是写‘锄禾曰当午’那个?”
看来
“那人是李白!”大喝声。
扈三娘猛停下手,看着说:“李白,写诗那个李白?”她声音居然有点颤抖。
大喜,看来李白盛名之下,连土匪都要礼让三分,而且女土匪和诗人,有桥段!
女土匪般是被迫无奈,其实她们早已厌倦这白衣胜雪来去如风曰子,在她们心里,最渴慕往往是那满腹经纶翩翩公子……
虽然老李公子年纪大点又是个三四手货,但这正说明他饱历沧桑,女人对这样男人免疫力本来就是很低,再加上老李公子惊才绝艳,听扈三娘那发春般颤音,难道是老李有福,能够梅开二度,老骥伏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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