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老六感慨道:“苏老爷子回到汉朝以后不敢丝毫忘记自己受过屈辱,放着豪宅美食不去享受,依然是从前装扮,来是鞭策自己,二来也是警示后人,他直想再以大汉使节身份出使匈奴,不过没有实现,他手里拿就是当年那根旌节。”
不禁往后挪挪,惊诧道:“你是欧阳峰?”
大热天穿皮袄,可见此人内力精湛,而他怀里那根棍子,八成就是他常常用蛇杖。
刘老六道:“什欧阳峰,这是位侯爷――苏侯爷!”
“……孙侯爷?悟空?”
刘老六满头黑线:“苏武!苏侯爷!”
遍!”
看着刘老六。
刘老六拿起块饼干指给说:“有字是子面,没字是母面,”说着他把饼干翻转着,“千万记住,有字这面自己吃,没字那面是给对方吃,如果给反,你不但得不到他力量,还会被他把你给复制――当然,他把你复制远比你把他复制还倒霉。”
顾不上他寒碜,先仔细地看下,发现确实有面是有字,只不过那字更像是个花纹而已,应该是天庭特有符号,贪婪地把10块饼干都揽在身前,说:“限制这多,能不能多给几块?”
“……这是你这个月工资,你见过有嫌工资少就跟单位打商量吗?”
只觉得这名字满熟,道:“苏武是谁?”
刘老六叹口气道:“你们上小学时候歌里没唱吗――苏武,留胡节不辱,雪地又冰天,苦忍十九年……”
急忙站起身,肃然起敬道:“这就是那位大汉使节苏武?”
刘老六道:“就是他,苏老爷子在匈奴地留十九年,历经三代汉王,最后赐爵关内侯。”
哑然道:“当侯爷怎还是这德……呃模样?”
“怎没见过?去市政斧抗议都有。”
“那你到南天门静坐去吧!”
找个小盒把饼干仔细收好,这才指着那个直趴在桌子上人问刘老六:“这是谁呀?”
刘老六拍拍这人肩膀,跟说:“这位从30岁以后就没怎吃过粮食,胃里存不住东西,喝碗酒就醉成这样。”
这人醉得快,醒得也快,刘老六这拍他,他立刻从桌子上撑起来,这人起来不要紧,着实把吓跳,这才看清他大热天里居然穿件黑糊糊大皮袄,上面结满嘎巴,股酸臭气袭人,更为恐怖是,这人满脸大褶子,胡子拉茬,脸上同样嵌满油泥,但是双眼睛充满警惕之色,闪闪四下打量,仿佛常年处在危机之中,但是目光坚定充盈,让人不敢逼视,在他怀里,紧紧搂着根棍子,大概这棍子上以前还有小旗儿类东西,但是现在光秃秃什也没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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