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亨把用力抓住手腕,也觉得生疼。他挣扎两下不过,又不敢太用力,赶忙给自己辩解几句,说道,“二虎哥……是说刘体纯,他是延安人,是小同乡。体纯在延安时就做过吹鼓手,很懂这套,这种场面活老掌盘总是交给体纯来做。”
郝摇旗又挣扎两下,看李来亨不再用力,才将手抽出来。他块头极大,站在人群里也极为显眼,不得不半躬下身子,凑到李来亨近旁,继续辩解道:“十年时候,闯营在甘肃强渡洮河时让左光先打散。老掌盘带着三百多人从马坞山走礼县,二虎哥跟管队义父护卫老营家小千多人分道另走阶州。当时在阶州平落驿,让官兵围住,得体纯相救,才保住条性命——二虎哥要帮忙做些场面话,怎推辞得下来呢?”
李来亨这才点点头,稍微谅解下郝摇旗擅离职守,说道:“刘体纯救过你性命,你去帮点小忙,装点下场面也无不可。只是今后,你也应该拎清楚点。吹鼓手活计,找谁做都很容易,但小虎队训练事情,关系到上百人今后在战场上性命,孰轻孰重,你应该分辨清楚。”
郝摇旗讪笑两声,他就是大事小事总拎不清楚,才会以闯营老资格身份,至今还沉沦下僚。
李来亨叹口气,但想到自己刚刚将郝摇旗收藏品单方面“借”走,也不好意思继续追究责任,便锤郝摇旗胸口拳,骂道:“这回就先算,将来你再出这种纰漏,也只能和掌家说声,将你赶出小虎队。到时候,就看看闯营里头诸位管队,谁肯愿意收留你吧。”
“啊,管队,这回知道错,下回绝不再犯!你可别把扫地出门啊!”
以郝摇旗屡屡犯事、擅离职守身臭毛病,也就只有在李来亨麾下,还可以拥有队副将地位。李来亨真要是动怒,将郝摇旗扫地出门,他恐怕就真要沦落为闯营中最般兵卒——不过就算郝摇旗再三保证,李来亨也不大相信他真能悔过自新。只是想着自己手中可用人才实在匮乏,也只有先将就着用用郝摇旗。
“你管住自己身小毛病,好好做人,干嘛要把你扫地出门呢?”李来亨对郝摇旗十分头疼,这人大错不犯、小错不断,战场上表现总十分出色,可平常训练又小毛病停不下来,真不知道如何处理是好。
他语重心长、循循善诱道:“你在闯营里也待许多年,资历比还要深许多。可这多年积累下来,为什还出不头?不就是因为你总犯些毫无必要小错误吗?你管好自己小毛病,就比什都好。”
郝摇旗嗯嗯两声,也不知是敷衍还是真心悔过。正好前面人群突然发出声嘈杂声来,他便赶忙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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