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辞,你们撤走后,记得好好照顾狸奴。等再过几日,们打胜之后,还要回来抱抱它哩!”
李来亨胸中终于升起万丈斗志,他也对前途充满希望,与白鸠鹤样,产生种强烈胜利信心——李来亨终于明白,胜利信心是靠坚定斗志培育出来。
他站起身,抖抖肩膀上堆
毛发这样稀薄又光滑。”李来亨用手掌从小猫脖颈和背部,往下顺毛,又用手指在它脖颈背部处挠挠,让猫咪舒服得叫唤两声,“阿辞,这只小猫有名字吗?”
李来亨见幼辞摇摇头,想起他给阿辞起名往事。心中突然浮现出点亏欠感来,他将阿辞带到闯营里,但似乎却没有太悉心地照顾好她——而且大战将至,自己如果出事,阿辞又该怎办呢?
想到此处,李来亨心中战意和斗志反而更加昂扬起来。为阿辞,为小虎队上下弟兄们,他也必须战胜官军。
“没有名字吗?”李来亨揉着猫咪毛发,突然想到陆游几句诗。在他印象里,古人中爱猫成痴人里,陆游算是大代表。他那句脍炙人口“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”,其实就是在撸猫时写出来。
陆游那首《十月四日风雨大作》共有两阕,第二阕就是为人所熟知“僵卧孤村不自哀,尚思为国戍轮台。夜阑卧听风吹雨,铁马冰河入梦来。”。这第二阕满是陆游家国情怀和悲愤之情,但第阕却风格大不相同,是陆游自己撸猫心得,第阕是“风卷江湖雨暗村,四山声作海涛翻。溪柴火软蛮毡暖,与狸奴不出门。”
李来亨想到陆游那句充满撸猫意趣“与狸奴不出门”,很想笑笑,便说道:“既然没有名字,就给它起个名字,叫做‘狸奴’怎样?”
他将小狸奴双手捧起来,对阿辞笑道:“是‘乳虎’,它叫‘狸奴’,们五百年前真可能是家呢!”
幼辞看李来亨刚忘罗小姐,又心扑在小猫身上,便又不快地鼓起腮帮子。但她说不话,也不能劝阻李来亨两句,手上抓着小树枝,想戳戳李来亨泄愤,又觉得很不合适。她想实在气恼,很想将树枝丢在地上,给李来亨甩个脸色看,但最后终究还只是点点头而已。
她毕竟乖巧,也觉得自己能够栖身闯营,是多亏李来亨照顾。李来亨是喜欢罗小姐,还是喜欢小狸奴,她都管不到,只是将自己几天来缝补块护腕塞到李来亨手中。护腕腕扣做得十分精巧,整体部分则是用皮革材料做成,她怕天寒李来亨冻着,还用绒布又缝层内衬。
李来亨将狸奴放到地上,手上握着幼辞送护腕,又想笑又想叹气,只觉得阿辞真是十分招人喜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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