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明轻轻拍着张培肩头,说道:“老张,能理解你心情,别激动,咱们坐下来慢慢说。”
搀扶着张培坐下,两个人唏嘘感慨,感叹世事无常,路明问道:“老张,自民国十九年在江北别,这些年你去哪里?”
听到路明问话,张培不禁声长叹地说道:“说起来话长,那次见面后第三天,组织就被特务破坏,地委很多人都纷纷被捕,甚至几位领导也没有幸免!
侥幸甩开追踪特务,逃出命。后来逃回北平老家躲半年,等再回到江北寻找组织,可是已物是人非,所有联系人都断,不知道还有没有同志幸存,到处寻找组织踪迹。所有联络站,安全屋都找遍,希望能够联系到他们。可最终无所获,估计整个江北地委都被搜捕空。”
“是啊,当时情况非常紧急,有部分人紧急撤离,但是更多人都被捕,还有部分人就像你样全部处于失联状态,至今联络不上!”路明也是长声叹息,当时情况真是太惨,红党在长期斗争中积攒众多优秀人才被清扫空,捕杀殆尽,以至于现在都没有恢复元气。
持续很久。
直到地下党在付出极为惨痛代价后,在流血中学习,改变工作方式,尤其是采取单线联系等等系列方式方法之后,组织结构才变得更加合理和隐蔽,这种情况才得到遏制!
“地下党?不管是不是也和们任务没有关系,”宁志恒把嘴撇,副对所谓地下党不屑表情,“们今天任务就是在今晚必须抓捕马宏!”
时间拉回到半个小时之前,对面饭店个包间里,坐在饭桌旁位面容消廋中年男子正在心神不宁等候着。
终于房门被轻轻打开,个戴着厚围巾人推门走进来。
“后来你去哪里?”路明接着问道。
“就在老家北平乡下找小山村,那里有个亲戚,给办新身份,藏这些年。
期间多次去江北,上海等地,
消廋中年男子看到有人进来,马上激动站起身来,脸渴望看着来人。
带着厚围巾人仔细将门关上,然后转过身来,摘掉脸上围巾,静静看着消瘦男子。
“老路!真是你!真是你~?”中年男子脸激动扑上去,把紧紧握住路明双手。
“老张,别多年!别来无恙啊!”路明也是双手紧紧地握在起,感慨说道!
张培不由得几行眼泪流出眼眶,语气哽咽地说道:“七年,们七年没见!老路,你不知道这几年是怎度过,东躲西藏,颠沛流离,找不到组织,找不到同志。就像个没娘孩子!你能理解心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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